拿着茶杯,孟老鬼刚准备换个舒服的姿势看电视,门铃忽然叮叮咚咚地响了起来,此时此景,让孟老鬼心里顿时生起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同样的时间,同样在姿势,同样在喝茶看电视,甚至连按门铃的手法都一样,这...孟老鬼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莫非秦戈那老子又来了?”
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前,孟老鬼眯着眼从猫眼里看了半,只见门外迎面站着石三和石枫爷俩,身后黑咕隆咚好像还站着个人,因为灯光比较暗,也看不大清。
“三儿?”孟老鬼打开门,只见石三眉头紧皱,石枫也是一脸的苦大仇深,二人身后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不务正业的阔少爷孙亭。
“快,快进屋!”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看二人的表情,想必是碰上什么棘手的问题了,“怎么事先也不打个电话?”
“孟先生!”没等石三话,孙亭忽然一句,把个孟老鬼听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句“孟先生”仿佛是《智取威虎山》唱段《我们是工农子弟兵》里那句“老乡”一样,整句话仿佛是用气功内力逼出来的,字里行间浸透了人生中所有的感情与寄托,这种语气倘若放在舞台演出里听着还算正常,一般人倘若总是这么话,不吓死人也得让人送到精神病院。
“怎,怎么了?”孟老鬼牙都酸倒了,心这个孙亭几年不见怎么赶上演话剧的了?挺大个人了,没事的时候人五人六的一表人才处处干练,一旦碰上点事立即抓瞎甚至哭抹泪,几年前还能年纪轻阅历少,这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副德行?
“你,你得救救阿逊啊!”只见孙亭愁容满面,眼眶泛红似乎要哭。
“师傅,你看这个,”石三递上几张照片,“你见过这个么?”
孟老鬼接过照片,画而中似乎是大腿和后背的局部,照片中,只见一片模糊的黑斑影影绰绰似乎有点要烂还没烂的样子。
“这...”孟老鬼从桌子上拿起老花镜,迎着灯光仔细一看,脑袋里立即嗡了一声。
“这...,你们他娘的又去哪儿捅娄子了?”
“我,我,没有啊!”孙亭撇着嘴一脸的冤枉,“他回国探亲,具体去哪里也没,后来回来了,也没什么事,再后来我出席一个酒会,让他一起去,结果他在半路上晕倒了,送到医院一直昏迷不醒,没过多久就这样了。”
“师傅,你认得这东西?”石三一皱眉。
“孙少爷,现在艾老弟能话么?”孟老鬼没有理会石三,而是向孙亭发问,同时拿出了放大镜,“他晕倒之前,我是这之前的两三,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孙亭摇头。
“是不能话,还是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孟老鬼皱眉道。
“都没有。现在不能话,之前也没有什么异常。”孙亭道。
“大夫怎么?”孟老鬼继续追问。
“大夫,大夫,查不到病因,查不到病原体,体内也没有病毒。”孙亭愁眉苦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