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起,你查不到我交代的,你就不要再来见我了。”虞洛兮捂着心口,将手中的木棍奋力甩进虞泊涯的怀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虞泊涯站在原地隐隐的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仔细想来又觉得好似没有什么不妥,一切也都很像虞洛兮平日里的作风。
“怎样,好看吗?”虞泊涯突然出现在张良和无忧躲藏的那个草从前,双臂怀抱,一脸坏笑。
两个人本蹲在地上,这一声着实吓得他们一跳,“啊”的一声便起身拔腿就跑。
到了安寝的时间,鸢站在床榻边缘看着窝在被子里的虞洛兮,忍不住的问道:“姑娘可是有事瞒着泊涯公子?”
今日的这般场景,鸢也不是第一次见,但是今日的事情总体看来,似乎有些故意为之。
一回来看虞洛兮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总是一副恹恹的样子,便有些担心。
虞洛兮本将被子盖到了鼻子边缘,听到鸢的发问,便露出口鼻冲她虚弱的笑了一下。
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眼前的这个人,当真是心思细腻之人,当之无愧的解语花。
一想到这里,虞洛兮便觉得寻个时候真的要去找一趟顾怀瑾了,这样一个不可多得的才女,错过了当真是要遗憾一辈子了。
“要变天了!”她探出脑袋,说了一句鸢不理解话。
要变天了吗?今日虽然有些阴郁,但是温度还算可以的,一直在逐渐的转暖,应该不会有什么极端的天气吧。
何况自己也没有问天气的事情啊!
这无端端的一句话,鸢确实有些理解不了。
虞洛兮可能是有些发冷,明显的抖了一下,鸢急忙将旁边的被子也覆盖上去。
虞洛兮轻轻的咳嗽了一下,然后有些虚弱的问她:“我可曾给你讲过,我肩膀有旧疾?”
鸢回想了下点点头,确实说过,还是儿时的虞泊涯刺伤的。
“因为当时拖了好几日才得以救治,差些丢了性命,这些年每逢阴天下雨便会犯痛,因为身体太过虚弱,所以就变成了发热。”虞洛兮嘴畔挂着一个虚弱的笑容。
鸢这下才算是明白了,为何非要找泊涯公子的麻烦了,这有这样,泊涯公子才会觉得有几日不见虞洛兮算是正常的吧,一个有意避开,一个有意躲着,这般才能瞒过去。
“我跟月兮瞒了泊涯许久了,不想让他知道这些,泊涯那孩子,倔的很,花了好多年才能对我没有那么深的愧疚和自责,我不想让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若是被他知晓了,恐怕是心中再也难安了!”虞洛兮从来都没有怪过他,也知晓当年他定是受了巨大的惊吓,才能那般恐慌的守护这自己和父母留下的遗物。
现在他已经能在阳光下奔跑了,她不想在让泊涯面对黑暗。
鸢点点头:“那我应该抓些什么药?”
虞洛兮伸手指了指远处的一个小匣子,那里有平日里虞月兮给自己开的药方,很是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