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历劫而去,大权交由几位长老管理。部落慑王准备取而代之,对魔域发起了总攻击,战斗已经持续三天三夜,魔域众将士誓死抵抗,有着红色图腾的黑色旗子在城下飘扬着,红色的岩浆沿着干裂的地表发射状的包围着,那黑色的硝烟随时都可以吞噬这些战斗的生灵。
魔域长老们此时心急如焚,他并不惧怕这些背叛者,反叛者,那些魔域小战士和慑王是不惧怕的。长老们都是魔域创建初起健在的,经历过诸神之战,魔域战争在他们眼里要稚嫩很多。他们怕的是上古魔兽封印被解开,里面可是有四只呀,他们是“饕鬄,混沌,傲狠,穷奇”分别封印在东西南北。虽看不到他们,但能感觉到他们已经蠢蠢欲动想要解开封印,到时候是生灵涂炭。
这些人是以复活魔兽为精神力量,他们野心不只是统治魔域一个地方。他们的疯狂可以说是一种偏执,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偏执的疯狂。
城楼上上出现了一个年轻的身影,哪个穿着黑色外套带着黑色帽子的年轻男子挥动着一面“穷奇”图腾旗子的大旗,他的出现立刻招来了一阵厮杀声,武器也是五花八门,有剑、戈、矛、戟、夷矛等各种冷兵器。他努力的挥舞着大旗,为鼓舞士气,他是如此的陶醉在这黑色的信仰中,是如此的迷幻,直到被弩弓射穿心脏,年轻的身体,随着黑色风沙瞬间有化为乌有...
这时在魔域的忘川河畔角落,有几个人十分警惕着,拿着武器正在左顾右盼的保护着里面的人,同时相互暗示打着暗语,随时准备为此献身。陈墨在人群里面,身子微微颤抖着,手心额头冷汗直冒。
吴常退到围成的保护圈内,对蹲着的陈墨说“别怕,我们会保护你的”
陈墨颤抖着轻轻点着头。莫名其妙来魔域,莫名其妙遇到魔域大战,小命还差点舍在这里。一群人,还嚷着要保护他,太凌乱了,对于一个学生来说,他需要时间适应,需要明白这个是事实的事情。
黄昏的小船从忘川桥下穿过,船内坐着的人,高度关注着外面,他们透过船舱的窗户往外看,仙气寥寥之间一排排宏伟的古代的建筑逐渐消失后退,那些大石块堆砌的墙壁错落有致形成的围墙,亲切又陌生。房顶上神兽屹立在建筑的四方,依旧庄严阴森,注视着来往的一切。
船上的人默默道别着,想把这城市的一切全部都留在脑海里。忘川河畔幽冥草早已凋谢,只有曼陀沙华和往日一样,依旧是开的如此的美丽。如燃烧的火焰,又像吸血的精灵,红的如此的纯洁。分别对于它们来说是正常的吧。冥界第一花果不愧是无情之花,然人不经想诗“花开叶落永不见,无情无义是此花”。
晨雾在碧绿的河水上闪着的光芒,几只小船轻快从河面飘过,小船顺着九弯十八拐狭长的河道一路逆流而上,此时河岸上的人早已准备万箭齐发,那些飞箭齐刷刷的划破长空,他们犹如光速一般飞到小船周围,碰到小船外光圈瞬间消失无影,河岸夹着的光子能量大炮,一瞬间朝小船袭来。显然这些是毫无用处。河岸的人几次尝试后显得有些泄气。
河岸的追捕者死死的望着忘川河里远去的小船,士兵们显然有些着急,想要继续追捕,为首的人阴险的笑着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即刻收兵。不知是不是他们对小船消失在自己视野里毫无办法的的自我安慰;
“到了...到了...”船里的人紧张气氛逐渐有些缓和。
吴常:前辈,你不和我们一起。
老者摸了摸白色胡子望着冥界的上空,“摆渡人从来不上岸,世间之事,皆有定数”。说完就消失在忘川河畔。
细小的石沙踩在脚下发出一深一浅的声音,我们沿着古老的曼陀罗大峡谷艰难的前进着,温度似乎在下降,天空开始下着毛毛细雨雨,有些酸楚,不知道是不是冥界被污染也下起了酸雨。
对于逃亡的人来说真是雪上加霜。护送我的几个人开始有些吃不消这突如其来的温度下降,他们打着寒颤,双手环抱着自己,虽然冷,但意志却是十分坚定。
我们靠着崖壁内侧行走,希望可减少风的阻力,躲避风下雨。奇怪的墙壁上黑色的印记,吸引着我,我用手摸了摸他们,十分的凹凸不平,侧着眼,往墙壁上看,壁上黑色印记遮瞒了三分之二的崖壁,犹如未开发烧煤炭矿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