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如山!
侵袭如火!
说的正是面前这支军队……陷阵营!
“这就是少爷曾经提起的陷阵营吗?”裴元绍率领亲卫保护着宁容,站在青山隘口只身,居高临下的纵观全局。
“不错!”
宁容眼眸明亮的瞅着那与众不同的八百陷阵营的将士。
咚!
不动!则沉默寡言,巍巍如山!
前进!则撼天动地,汹汹如火!
“怪不得少爷常对陷阵营赞赏有加,行进中犹如钢铁震撼,想来能够与这支部队对抗的也只有曹公麾下的虎豹骑,虎卫军了!”
裴元绍双眸热切的盯着那犹如怒海滔天的兵锋,双眸露出羡慕之色。
如此强兵,若是自己能够统领,那天下岂不是……
啪!
一杆白玉折扇敲打在头顶,微微吃痛的裴元绍这才回过神了。
“少爷~~”
幽怨的瞅着少爷,裴元绍挠挠头,委屈的喊道。
“少做梦!若是虎卫军挑出八百人与这陷阵营对阵,胜负还不知花落谁家!至于你……五百亲卫都没训练好,还是不要给本少爷丢人了!”
宁容似真似假的说道,扫了眼隐藏在各处守卫自己的亲卫,不动声色的撇了眼裴元绍。
军队!
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可是……
军队第一重要之事乃是忠诚!
军队第二重要之事还是忠诚!
军队第三重要之事仍是忠诚!
忠诚!
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卫队!
若是连自己的亲卫队都不能掌控在手中,还谈什么纵横天下!
裴元绍挠挠头,总感觉少爷的话里有话,可是他脑子有些笨,就是想不明白,想问少爷,却也知道少爷的秉性,不想说的就不会说。
唉!
到底是什么呢?
五百亲卫?八百陷阵?难道少爷是……觉得自家的亲卫不如高顺的陷阵营而感到不爽?
对!
就是这样!
裴元绍自以为揣摩明白了宁容的心思,想着来时路上有贼子放冷箭的事情,而亲卫队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心中暗恨,等此战结束,自己玩命的训练他们!
……
“高顺为人清白,有威严,不饮酒,不受馈。
所将八百余兵,号为千人,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
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名为陷阵营!”
宁容暗自嘀咕着世人对高顺陷阵营的评价。
“去!告诉典韦!陷阵营不容小嘘!”
“喏!”
……
“杀!”
却说吕布瞅着自己麾下的并州兵竟然一触即溃,愤怒的挥舞方天画戟见人就杀。
噗!
铿!
左劈右砍,带着一团血雾向着虎卫军杀去。
吼!
陷阵营在高顺的指挥下紧随其后,百炼钢铸就的钢刀闪烁耀眼的寒芒。
陷阵营身着暗黄色色铠甲,头插飞羽,仿佛万里狂沙席卷着无边的风尘向着隘口冲来。
虎卫军则是延续了曹兵一贯的戎装,全身漆黑的战甲,身被弓弩,手持斩马剑,巨大的盾牌矗立一侧。
“杀!”
“吼!”
两只大军一黑一黄,冷冷的直视着对方,距离越来越近。
“卸盾!上刀!虎卫军前营出列!”
典韦猛然转身冲着身后的众将士命令道。
“典军司马何在,前营将士几何!”
“回将军,共七百五十人!”
“少五十人?好!常闻宁军师言,陷阵八百人,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今日……八百虎卫就要告诉他们,谁才是真正的兵中之王!”
“吼!”
虎卫军前营猛然大喝一声,扔掉盾牌,双手握着斩马刀,组成锋失阵,冷冷的盯着对面的陷阵营。
“前营司马何在?”
“末将在!”
“此战!死战不退!尔等可敢?”
“战!”
前营司马常平大吼一声举起手中斩马剑冲着自己脸上嘣的一声嚯开一道口子,鲜血……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
转身!
战!
常平站在锋失阵的最前方,率领八百前营向着隘口内走去。
轰!
咚!
巨大的撞击声,震天撼地,八百人霎那间哑口无言,沉默的脸色盯着对面的黄色陷阵。
吕布亲自冲锋陷阵,张辽在后压阵很快在其铁血的镇压下,并州军终于止住了败退的胆怯,后退会被砍死,还落下个逃兵的罪名,倒不如拼了!
“诸军让开!”
吕布早就发现了这八百特殊的虎卫军,全身上下皆是攻击兵器,没有任何的防御盾牌。
宁容站在远处,惊奇的看着这一幕,虎卫军前营穿过并州兵,直奔陷阵营而去,他们好像从不担心会被敌军围困。
并州兵也好像没有看到他们似的就这样放任他们向着陷阵营杀去。
“哈!斗兵!少爷是斗兵啊!滋滋…真是刺激!”
裴元绍在宁容耳边惊的大吼大叫,兴奋的不得了。
“斗兵?斗将!”
宁容第一时间就是想到斗将,可以提升双方大军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