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若是夏侯渊受伤,他根本就不可能用处此招来仿佛杨任。
“哦……原来如此啊……”
众将听到张颌的话,不由的恍然大悟。
“呵呵……区区杨昂岂能赡了本将!”
夏侯渊目光凛然的睥睨四方,起汉中满眼的轻视。
听到夏侯渊的话,众将又是一阵轰然大笑。
然而……
王平却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不由的带着几分凝重。
“将军,张卫虽死,可南郑并未伤筋动骨,而经此一役,只怕南郑城会多加防备,如此……若是强攻恐伤亡过大!”
王平的担心不无道理,而杨任回到城中后也是这般做的,他立刻严令四门禁受死防,没有师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城门。
“是啊,这可如何是好!”众将听到这话,也是一时头大,他们冲锋陷阵可谓悍不畏死,可是论计谋自然还要稍逊一筹。
“咳!”
夏侯渊目光微微一挑,撇了眼众人,淡淡的咳嗦一声,众饶眼光立刻转移到其身上。
“本将自有妙计,取南郑城易如反掌!”
“哦?将军有何计策?”
“真的?末将愿闻其详!”
听到夏侯渊的话,众人惊呼一声,其中多少有些凑趣的意思。
“本将得知那张鲁手下,有一谋士名为杨松,听闻此人贪财好利,实乃真人是也!
若想取南郑,自然可以从此人身上下手,比如……可暗中以金帛送之,使其背张鲁而向曹,如此南郑可图矣。”
“可是?那杨松在城中,如何入南郑呢?”
听到夏侯渊的话,王平不解的追问道。
“呵呵……此刻,城中已有能言善道之人,尔等整顿军马,只待本将军令即可!”
夏侯渊神秘莫测的对着众将吩咐道。
“喏!”
王平等人看夏侯渊不愿多,也就纷纷退出了中军大帐。
“唉!也不知宁军师的黑衣人有没有开始行动!”
只等所有人退出,夏侯渊漠然的感慨一声道,他今日之所以诈伤,就是想引起杨任与张鲁的警惕,而后那已死之人才可以行事。
……
“喂,站住!”
硕大的杨公府牌匾下,一个浑身蜀锦的胖子趾高气昂的叫道。
“你呢!耳朵聋了!”
然而对面那二哥仿佛愣头青一样,提着篮子往里走,仿佛没有听到似的。
“混账东西,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瞎了你的狗眼!”
那肥胖的仆人怒气冲冲的上前,抓住那二哥的胳膊,张嘴就是一顿臭骂。
“你……你怎的骂人?俺……俺又没挡你的路!”
二哥有些委屈又有些倔强的反驳道。
“哼!不争开你的狗眼看看,爷爷在挡你的路!”
听到那恶奴的叫嚣,二哥涨的满脸通红。
“俺……俺是狗眼,你……你也是狗!”
“找死!”
恶奴立刻明白了对方的话中之意,挥起拳头就要打。
“你敢,这可是杨大人要的龙岩鱼,若是死了,怪罪下来,你……你要……”
“龙岩鱼?”听到那二哥的话,那恶奴明显愣了一下,他知道自家老爷对此物情有独钟,若是哪吃不得,那可不单单是雷霆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