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你个狗杂种,想撇清关系,让我一个人顶罪,想得美!”
“主意是你出的,砒霜是你给我的,敢做不敢认嘛我特么操你祖宗八代!”
被骂的狗血淋头,李封不怒反笑:“呵呵,别忘了,我祖宗也是你祖宗!”
“李某做了十几年生意,冤枉人的把戏见多了,你口说无凭,完全可以解释为事到临头,胡乱指认,谁会相信呢?”
“我操你大爷!”一通语言讥讽,李顺财怒到了极点,愤然怒喝一声,居然挣脱了衙役的束缚,一拳打得李封口鼻冒血。
“妈蛋的,东窗事发了,你想明哲保身,打死你个狗东西!”
一拳得势,李顺财神情癫狂,疯了似的殴打自己堂兄,每一拳都使出十二分力气,边打边骂。
而李封亦不甘示弱,仗着身材壮实,有肉厚加抗揍的优势,立马动手反击.在县衙大堂上,竟公然厮打起来。
“放肆,再不停下,一人五十大板!”
秦知县用力的拍了拍桌子,那二人却充耳不闻,摆出要弄死对方的架势。
陈楠在一旁观望,并未插手。
这两人,一个设下阴谋要害他,另一个为了钱,毒杀自己父亲,都特么该千刀万剐,罪不容赦。
让他们狗咬狗多好,打死一个少一个,行刑都免了。
到最后,是几个衙役冲上去,使尽了力气,将两人分开。
秦知县清了清嗓子道:“公堂上打架斗殴,你们有把我放在眼里吗?”
“现在本官宣布判决:李顺财毒杀生父,罪大恶极,收监狱中,等待问斩!”
“李封被告教唆杀人,可证据不足,先无罪开释.”
随着人被带下去,事情告一段落。
虽然没能告倒李封,但陈楠已然证明自己无罪,走到秦知县面前,笑道:“大人明察秋毫,还我清白,果然是个好官。”
这番话,说的秦知县面红耳赤,当初是他误判,把下毒的罪名定在陈楠身上,提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
“哎呀,先前是本官昏了头,让陈掌柜受苦了,本官给您赔个礼,这事咱谁也不许提了!”
陈楠呵呵一笑:“好说,我本来没有怪罪大人的意思,只是那李封.”
“嗐!”
秦知县很是为难:“我知道你的意思,就连本官也怀疑,十有八九是李封指使的但空有李顺财的一面之词,缺少证据,奈何他不得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楠也不好强求,见李封走的没影了,只能先将仇恨藏在心里,待来日再报!
随便聊了几句,秦知县为弥补过失,要摆酒给陈楠压惊。
开酒楼的,吃饭需要别人请?笑话!
“若知县大人不嫌弃,就屈尊到小店喝几杯吧想来,您还没尝过我们酒楼的菜呢。”
“若说摆酒请客,应当是我感谢大人的刀下留情啊,替在下洗清了冤屈。”
陈楠面带笑容,言辞无可挑剔,秦知县兴之所至,立即答应下来。
“好,那本官就登门叨扰了。”
离开县衙大堂,陈楠又遇见了姓齐的两个捕快,好歹打过交道,便邀请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