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让人觉得最无法直视的理由就是天苟和泽希曾经就有什么不可说的奸情,不知用什么手段有了这么的个孩子。
白纸起初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气的全身颤栗,直接拔剑教训了那个晚辈一通,然后自己去领罚堂领罚。
在白纸的印象中,师傅是这世上最温柔,正直,善良,最不可被人玷污的男子,虽然他对师傅有不可言说的想法,
当传言几乎现实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虽然有心里准备,但白纸还是被吓到了,双眼失去了焦距,当他回过神的时候,泽希已经睡着了,挨着他的膝盖,安安静静的睡着了。
泽希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睡在一个柔软的床上,身上还盖着一件薄薄的被子。
挠挠头,起床,到了杯茶,喝了一口,泽希忽的一顿,这茶清香的味是这么的熟悉,这是冰心荷叶茶。
“昨晚演技不错。”天苟敲了敲门笑着自顾自的坐在了一边,自樽了一杯,逆了眼走至门口的泽希道,“别看了,白纸已经走了。”
“昨晚你一直在暗处看着?”泽希眉头蹙了蹙,继续抿了一口茶道。
“可不止有我,还有你的好徒弟程燃。”
“昨天温香软玉在怀,怎么还有这等闲情来偷窥?”泽希对谁说话都捏着一个度,但对着天苟说话,却不需要把握着什么不可以说的东西。
毕竟他们是一类人。
“唉~怎么能说是偷窥,这只能算是对道友的担忧之情,你看我多仗义,重友轻色,是不是感动的泣不成声呢?”原本是天苟颇有风度的自作自话,但画风一拐,不知怎么的就成了一个疯子自导自演的大型自夸现场。
向来这个时候,泽希都会毫不吝啬的给一句“有病”又或者“疯子”的评价,但今天破天荒的泽希有些许沉默的皱眉打量起天苟。
“重友轻色?你是这样的人吗?”
天苟笑笑,自然不是,泽希再懂不过,虽然许久不见,穿越了许多世界,受到过许多位面宿主的影响,但双方刻在骨头里的本性,是穿越在多世界也磨灭不掉的。
“我原本打算陪他三年,看着他入土为安,却不想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寿命要提前将近了,竟然这样,又何必让他像我爱他一样深沉的爱着我呢?”
泽希望着天苟的眼睛许久,恍然,莞尔一笑,迅速搭上天苟自导自演的戏,只是这场戏,泽希想使点坏,:“阿娘,你可别这样想,你这样想阿爹会伤心的。”
昨日,泽希瞧见天苟追了好几个世界的人呢,她使坏的直喊天苟阿娘,对这天苟的情人直呼阿爹,把那人讨的心花怒放。
天苟听到泽希的称呼的时候,对着泽希的眼神就像是刀对着案板的眼神,真想把这祸剁成粉碎,但骨子里又对自己那情人宠的死去活来,竟没有掐着泽希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