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苟现在哪有这心思,他现在一门心思头疼怎么跟周非非表白。
现在周非非十八岁了,他如今三十六岁,比周非非整整大出一倍,他想和周非非交往,担心周非非觉得他老牛吃嫩草是其次。
主要是,他怕周非非觉得他是流氓,变态避着他,不见面。
“泽希,你说我该怎么办?”
“直接表白,郎有情妾有意,何须想那么多。”泽希一边把玩着从嘉树手上得来的黑色钢笔一边懒洋洋的道。
“什么郎有情妾有意,明明就是我单相思,”天苟说着,猛的一机灵,“泽希你说什么?郎有情,妾有意?!周非非对我也有......好,好感!”
黑色的钢笔在泽希的指尖旋转,眸子愈发深邃,三四年的时间,原剧情,男女主的线都被她和天苟弄断了很久,但天道却没有任何动作,一点也不像是天道的作风。
门忽然开了,一个声音突然靠近,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会带什么惊喜给我,哥。”泽希每次和嘉树对话都会有意无意的提醒他,他是自己的哥哥,只是哥哥。
泽希从来没落下嘉树眼底的失落。
“草莓花?”泽希看到嘉树手中柔柔的白色小花,怔了怔,笑道。
嘉树摇头,只是默默把花插在泽希的鬓发间道:“我妹妹真好看。”
嘉树的脸越靠越近,泽希的眸子却一如既往的透彻,这让嘉树无法心安理得的容忍自己从心底和脊椎尾骨涌上来的欲望,他闭了闭眼,退后几步道:“天气有点热,我去洗个澡。”
泽希抿了抿嘴,没说什么,如今十月,南方此时秋高气爽,风刮的很大,
这个时候,刚从外面回来的嘉树按道理来说是不会觉得热的。
忽然,泽希感觉到手心滚烫,拿起,竟然是那只黑色钢笔在微微的发烫。
打开笔盖,笔头圆润,微微的折射着浅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合上笔盖,这只笔又不烫了。
在周非非大二的时候,天苟拿着一束玫瑰,小心翼翼的和周非非告白。
周非非推拒的道:“才一朵。”
天苟傻呵呵的笑着从后座箱里拿出了一大捧玫瑰,粉色和红色的玫瑰娇滴滴的互相盛开着,天苟咧嘴傻笑“这么多够吗?不够我还可以在买。”
“谁要你那么多花。”周非非心里其实已经被惊的害羞又欢喜,但嘴巴上却依旧嘀咕道。
“那我把自己送给你,你要嘛,我会做饭,我会做饭,辣的,不辣的,湘菜,粤菜,浙菜我都会做,甜点也会,我,我还会按摩,很专业的,我还考了按摩技师证,我,我还会很多国家的语言,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旅游,我可以做你的翻译,我还,还会武术,我会保护你的,”
天苟脸红红的告白着,周非非嘴巴微张,一向说话稳重,有理有据的天苟头一次说话这么笨拙,而且憨憨的很可爱。
“不行,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这句话对天苟来说,犹如重磅炸弹,激得他外焦里嫩,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