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希的手臂噗噗往外渗血,泽希一个头两个大,跑进厕所,把门反锁。
留下一地的血线,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来了月经,漏了一地呢。
泽希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裴洋:“现在立刻去谢府,不管用什么方法,把陈冉冉活着带到我家。”
裴洋接到电话,一脸蒙,道:“不是凭什么呀?”
“我现在在学校,红衣女鬼在学校暴走,我跟地府说这是你见死不救烙下的后果,你说他们会怎么做?”
怎么做,当然是直接扒了他的皮,香山市可是他的管辖地区,管辖地区出现红衣女鬼不上报已经是重罪了,要是红衣女鬼杀人,他怕是命都保不住。
“我靠,泽希你威胁我。”没等裴洋多说两句,泽希已经挂了。
此时泽希正拿着镀有柔金的卡纸割手臂上被怨气渗透腐烂的血肉,一边割一边小声道:“你在这样释放怨气,最后我们都嘚玩完。”
原身似乎也听明白泽希的意思了,虽然心里依旧很不安,却也收敛了气焰。
泽希从系统拿出药箱处理伤口,一会的功夫,泽希就给自己包扎好了手臂的伤口。
此时上课铃已经响了。
陈阮看着泽希手臂上的绷带,迟疑道:“泽希,你昨天去打架了?”
“没有。”
“你见到谢丰吗?”陈阮小声道。
“我这几天都没看到他。”
“我听说谢家出事了,谢家名下很多的产业都被查封了,很多原本和谢丰关系很好的人都对谢丰冷言冷语,谢丰和人打了一架,进了医院,泽希,我想你陪我,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看他。”陈阮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谢家出事,泽希不意外,这是迟早的事,只是这其中必然牵连甚多,谢丰没有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哥哥,爸爸,爷爷这几年都做了什么,有多少条无辜的生命因为他们所建立的产业链而迫害。
谢家的变故是必然的,这变故也会撼动谢丰对世界原有的认识。
肯定有很多人会想在谢丰身上踩一脚。
“为什么要我陪你?”泽希轻轻捏了捏陈阮的脸颊道,“别这么不自信,你长的很漂亮,很优秀,谢丰那木头哪点敢看不上你,你不跟他表明心意,他是永远不知道有人一直默默喜欢着他的。”
在生命的低谷,有一个人还对他不离不弃,对于谢丰来说莫过于一生的治愈。
泽希的眼睛很亮,灿若星河,陈阮被泽希看的小脸红扑扑,小心思被拆穿,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许久才道:“泽希,我已经帮你请了假了,我们去医务室吧。”
“不,不用了,一点小伤。”泽希连忙拒绝。
但泽希还是被拉着去了医务室,真是,盛情难却。
最头疼的莫过于,目睹了泽希手臂上的伤痕消失又重现的医务室老师刚好今天值班。
“泽希同学,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泽希:我可以说我也不知道吗?
另一边,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