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笙嗤笑一声，“不稀罕！难道你不觉得，自从你来到咱们试验室，我教了你很多知识吗？”

冷玉瞬间明白过来，心说，你是想让我叫你师父吧？没门！

“主任，我记得，我一来，您就把我放到骨料室自生自灭，没有教我什么东西。后来就被拉到了临时成立的技术部门做配比，再后来就是力学室，再后来是化学室、水泥室，现在是资料室。所以，您教了我什么？”冷玉脸上带着疑惑的笑容，显得颇为天真。

杜小笙抽着烟，吐出袅袅烟雾，无言以对，心想，还真的是没有教过冷玉什么，不过措辞有点不好听，心中不快，感觉有些委屈，“丫头，我从来没有让你自生自灭过，我只是为了锻炼你，提高你的能力。我有规划的，只有在艰苦的条件下才能磨练你的意志，提高你的专业技能。看到你受罪，我也心疼来着。”

冷玉点头，“也对，不过，你不能当我的师父，因为你没有直接教授我知识。”冷玉想了想又道：“要说有人曾经教过我，那就是杨主任教会我如何使用新机器，小娄哥哥也教过我，我考虑一下要不要拜他们为师。”

杜小笙掐灭烟头，放进垃圾桶，“那俩木头！千万别，以后我教你知识还不行吗？”

冷玉嘻嘻笑道：“杜叔叔打算教我什么？”

杜小笙心生一计，勾唇笑了下，道：“教你如何识别坏人。”

冷玉白了他一眼，“主任，您还不如说教我下围棋靠谱。我去忙了，您再想想吧。”

杜小笙一脸木讷，看着冷玉的背影发笑。心中吐槽：真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竟然唬不住。

……

黄晓婷算是冷玉的得力助手，各方面都不错，就是喜欢穿低腰的牛仔裤，在蹲下去整理资料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漏光，半个屁股都漏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