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主任想了想道：“既然你那么舍不得，不如等这里的工作室安置好，你再申请调回去？”

冷玉觉得自己遇到的都是好人，杜小笙这样说，现在方主任也这样说，心中无限感激，摇摇头道：“以后再说吧，眼下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对了，预算书，您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我想明天去康城一趟，把该买的都买回来。”

方主任颔首，“好，没问题。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吃完，冷玉主动承担了洗碗的任务。而方主任则看起了冷玉的预算书。

……

三月二十三日，又是一个阴雨的天气，两岸的山都笼罩在氤氲的雾气之中，朦朦胧胧，既清冷又潮湿。

冷玉依旧早起，却是还没有来得及去办公室，就被方主任叫住了，他穿了一件藏蓝色的风衣，头发服服帖帖地三七分着，浓眉大眼，看上去依然很精神。

他从后方走来，叫住冷玉，“还没开机呢？刚才打你电话打不通。”

冷玉拿出手机看了眼，微微笑道：“忘记了。”

“今天去康城。”方主任道。

冷玉微怔，眨着眼睛问道，“今天？怎么去？”

方主任笑道：“当然是开车去，忘了告诉你，我们有一辆皮卡车，暂时可以先用着，后期还会有司机再开一辆越野车过来。今天我带你去康城，给你当司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