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有点脸红!
陈世贤更是臊得满脸红。
他只比张慕小了不到四岁,从小可谓家世显赫,可是现在呢,论事业他输的一踏糊涂,就连他的最强项格斗,也只能与受伤的张慕勉强打个平手。
现在自己唯一可以胜过张慕的,居然只能靠这张脸和身材,可是张慕却在气质上以绝对优势压到自己。
所以他下决定在接下来的时候里一定要往死里练,至少在格斗上要把张慕打趴下,否则,自己在单飞雪的心目中,哪里还有什么形象可言?
与陈家的会面可以算得上完美,张慕开始担忧起刘劲和童年之间的事情来,他知道刘劲各方面都很不错,就是有时候太轴了,不肯拐弯,所以这次估计应该是在某个地方卡住了。
这一餐饭吃下来,四个人居然还真把三瓶水井坊干光了,陈平靖一个人干掉了一瓶多,陈世贤干掉了一瓶,而张慕和陈梦娴干掉了大半瓶。
陈平靖酒量极好,问题不大。
陈世贤虽然略多,但是美人在侧,心情大好,也是问题不大。
张慕虽然酒量差,不过他在喝酒上一向偷奸耍滑,再加上最近酒量略涨,而且他实际上在四个中喝的最少,所以虽然脸红红的,却始终很清醒。
只有陈梦娴高估了自己,喝成了熊猫。
她一喝多,顿时觉得这世界成了她的天下,她先是挽着张慕的胳膊一个劲的说谢谢,接着非要跟张慕两个人一起唱歌,最后差点要抱着张慕亲亲。
裴菲见女儿实在有点丢脸,连忙把女儿拖进房间里去。
谁知道女儿在房门口居然还要大声喊叫:“张慕哥哥,你不错,我欣赏你,我喜欢你!”
张慕觉得自己额头的汗都快要掉下来了,陈家的三个人都觉得十分的尴尬。
为了躲避这个尴尬,也顺便解决刘劲和童年之间的事,他向陈平靖示意想打个电话,陈平靖把带去书房,然后留下了他一个人,然后把门带上了。
张慕拨通了刘劲的电话。
刘劲显然没想到张慕会给他打电话,张慕平时几乎极少给他打电话。
“怎么了老大?”
“现在说话方便吗?”
“方便,您说。”
张慕开门进山:“你和童年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本来答应十月份真正开始筹备婚礼,现在却又不同意了?”
刘劲显然在回避这件事:“老大,这件事你能不能别管?”
张慕斩钉截铁:“兄弟,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钉,既然你答应了童年,当然必须要说到做到,你无缘无故的反悔,让童年怎么办?”
刘劲仍然不愿意正面回答:“老大,有些事你不知道,我既然这样选择,自然有我的道理,你能不能不要管?”
“不行,你喊我一声老大,童年喊我一声大哥,其他人其他事我管不了,你的事我必须管!”张慕特别强调,“如果有我人欺负你,我替你顶着,但是你如果犯了错,我就亲手把你纠正过来,没有商量余地。”
刘劲纠结了很久,终于道:“老大,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之所以会对我的话反悔,是因为我发现,童年很有可能与幽灵有勾结,甚至她极有可能是幽灵的人。”
张慕大惊失色,这个结论,未免太惊世赅俗了:“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刘劲顿了顿,说道:“你还记得上次我、你还有小午三个人关于泄密者的分析吗?”
“记得。”
刘劲的情绪开始有点激动:“现在至少有三个证据可以证明童年可能与幽灵有关。
第一次泄密的时候,童年说见过安心人与偷偷交易卖资料,但是上次安心的遗书中已经写得很明确,她根本就没有说卖资料的事。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如果她真卖过资料,她一定会告诉我,既然她没说,那就是没有。
如果安心没有与人交易过资料,那么就证明一件事,童年所说的是假话。
你说,童年为什么要说这样一个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