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担忧之下,立刻让他把对李延河的关怀占了上风:“怎么了怎么了?我三叔什么情况?现在怎么样?不行,我得请个假,马上去看看他!”
刘传铸赶紧安慰道:“你别担心,情况不严重,可能是某种老毛病犯了,人很清醒,行动也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全身疼痛,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你婶婶怕有什么不测,所以还是决定让救护车送他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张慕松了一口气:“那还好,那还好,我三叔在战场上受过严重的伤,那个时候医疗条件不好,可能留下来什么隐疾,只要不昏迷,能移动,那就不是脑溢血、心脏病之类的,看来真没什么大问题!”
童安诚道:“既然你三叔不在那边,你就不要顾忌什么了,还是跟我们一起过去吧?”
张慕还待推辞,却看见夏青在向自己使眼色,分明是让自己同意这个意见,他没想到与夏青的关系那件事,而是以为夏青害怕留在这里被那个莫连成搔拢,所以借机离开。
想起莫连成,他又皱起了眉头,这个事情必须解决,否则那个莫连成每天在夏父面前碎碎念的话,夏青烦都能烦死,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回道:
“啊呀,童总您都这样发话了,我再不过去的话,实在是太不识抬举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童安诚很高兴,就要拉着张慕离开,却不料张慕又道:“那个刘总,今天趁便,我刚好有件事情想要向你们反映。”
刘传铸如何不明白,张慕想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公事,而是私事:“小张,今天的场合居然还不忘工作啊?这精神哈哈哈。”
张慕指指夏父夏母,小声道:“刘总,这两位是夏青同志的爸爸夏伯友,这么是她妈妈周秀,现在一个在第三分公司工作,一个在集团公司的食堂工作。
这两个老同志,都可以说是为杨木集团奉献了一生的精力,但是杨木集团却没有给予他们公正的待遇。
尤其是夏伯友同志被孙兵陷害,一直受到以孙兵为首的恶势力的欺压,心情长期抑郁,身体也受到很大的影响。
而周秀同志也跟着受了牵连,为了照顾夏伯友同志身体,无法正常开展工作,所以至今连一个正式的岗位都没有安排。
现在呢,以孙兵为首的这批腐败份子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是对像夏伯友同志这种一直默默为杨木进行贡献的老同志,公司却没有及时给他们平反。
所以集团公司能不能考虑考虑,对这些为杨木吃过苦,受过委屈的同志进行适当的照顾,给他们一个相对轻松的工作环境,让他们继续为杨木的发展作贡献。”
刘传铸眼珠转了转,心里暗赞张慕这话说的有水平啊,如果张慕直接提出来要自己给夏父夏母进行照顾,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肯定不好回答,可是张慕用孙兵作借口,自己就好说话多了。
他点点头道:“小张,你这个意见提得确实太及时了。
孙兵同志作为我们杨木曾经的班子成员之一,所犯的错误是十分严重的,我们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一直在整顿他的行为对公司带来的坏影响,处理了不少贪污腐败份子。
但是呢,确实如你所说,对于那些被孙兵所迫害过、诬陷过、打击过的同志,我们还没有来得及进行深入的了解,他们在承受了这样的委屈之后,依然能够为我们杨木作贡献,这种精神难能可贵。
所以,对于你刚才提的这位同志的事情,我们一定会进行深入讨论,根据我们集团公司的实际,作出更合理的安排!”
童安诚看看张慕,稍稍有点愣。
当年李延河第一次请许辞和张慕吃饭的时候,他在旁边作陪,那个时候的张慕,根本不就善于说话,大部分的客套话,全部是由许辞说的。
可是仅仅过了两年半,张慕的思路跟那个时候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可以说已经彻底适应了杨木的企业文化圈。
他不由得感慨,难怪闵秀对张慕如此忌惮,连江承业也栽在张慕的手里,而ENG更是在张慕的手上闪闪发光,张慕的学习和适应能力实在太强了!
他凑到张慕耳边道:“小张,你现在的理论水平真的有大幅进步了,反正集团公司只是撤了你ENG公司董事长的职务,你的办公室主任助理的职务还挂着呢,要不你直接来办公室吧,替我管一摊子,这事不用通过老李,我直接去跟班子成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