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认识张慕开始,有见过张慕为了一几之私,而损害过任何一个人的利益吗?
万一自己的父亲,真的就是一个卑鄙小人呢?
万一那些东西,就如同夏青的那些报导一样,全是张慕的敌人的阴谋呢?
自己如何对得起张慕?
她走到张慕的身边,正式地问道:“小慕,你所知道的,我爸爸的死,究竟是怎么样的?”
张慕盯着她的眼神许久,终于慢慢道:“童年,在讲这件事之前,我先跟你讲一个故事。
前年过年的时候,我赢了与小午的年夜饭,去了小午家,在小午的卧室里,我见到了一件江承业的睡衣。
我当时很难过,因为小午答应过我,不会跟除我以外的任何人有真正的关系,可是那件睡衣放在那里,却清楚的表明江承业曾经在小午的房间里过夜。
后来,小午跟我说,即使有一天她回到我身边,也不能改变她曾经作为江承业未婚妻这个事实,而作为江承业的未婚妻,不管他与江承业之间发生什么,都有可能,她把那件睡衣放在那里,就是要提醒我这个事实。
这中间,有事实,却没有真相,只有我选择信她或者不信她。
你爸爸的死同样如此,他是在被我诱着说出了事实以后才死的,不管这事实是真是假,也不管这中间的过程是否曲折,你父亲间接死在我手里,这个事情也无法改变。
同样的,这中间,没有真相,只有你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
那天晚上,我知道我和你之间没有发生任何的真实关系,可是你既然要造成一种事实,我还是配合了你,不为别的,只为我信你。
可是对于刘劲来说,我与你曾经同床共枕这件事,也已经是一个事实,这中间,没有真相,只有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
童年愣了:“你知道,那你为什么?”
张慕呵呵一笑:“童年,我不是没有经过人事的男人,有没有发生,我完全可以分得清,虽然我不知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是我相信你有你的理由和苦衷,或许是你真要想借用我的势,或者你真的想和我做一些事情。
但是我觉得这些真的不重要,我还是选择信你!”
童年的脸红猛然间变得通红,因为那天晚上她靠着张慕的时候,虽然身上盖着被子,但是被子下面,近乎真空。
可是张慕真的没有动她一个手,甚至连眼睛也没有斜视一下,可是他确实没有向任何人解释,连向夏青解释都没有。
也许是因为张慕说的,夏青信他。
而夏青纵然心中不快,但最后确实还是选择相信了张慕,从此再也没有提这件事。
她应该相信张慕吗?
可万一这是张慕的计策,用来刺探自己呢?
她娇嗔着道:“小慕你怎么可以这样,你那天晚上都快把我给撞碎了,而且你连那个都不肯用,我还专门去买了药吃了,你怎么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你这么说的话,不就变成我存心设计你吗?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啊?”
张慕一愣,马上笑了:“原来那天晚上我们真那个了啊?我睡得太死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实在是,实在是......
童年,我觉得我挺亏的,担了这个名声,却没有半点记忆,你总得再给我个机会?要不这次去帝都的时候怎么样,反正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了我们了!”
童年一愣,然后她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糟糕的境地,张慕现在已经有了“侵犯她的事实”,而且她还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了,到帝都去的时候,如果张慕要对她动手的话,她连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她怎么能真的委身于仇人?
她只好娇羞地道:“当然好啊,我都一直在盼望着呢,只是这几天我那个来了,你还得忍一忍!”
张慕点点头:“哦,不方便啊,那就忍忍!”
童年又开始怀疑,这也是张慕的试探,她真的很想说:“那就今天晚上吧?”可是她不敢,这个险,她冒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