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憋了半天，才吭哧着回答了一个“嗯”字。

“讲道理，你们两个都姓萧……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吗？”郑清这样问过萧笑。

闻有妖儿笑

早上萧笑把船票递给郑清的时候，郑清一度怀疑过他与萧伯纳老人之间的关系。

摆渡船的船夫，都是校工委的老校工。

……

“魔法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东西嘛！”老人的回答一如之前的简洁明了。

从临钟湖出发的这班摆渡船航线与数量都是固定的。早上七点钟起，每隔半个小时发出一趟，总共五艘船。沿着寂静河溯流而上，穿过沉默森林，途径几所学院的驻地、贝塔镇的四个街区、然后在傍晚时分再回到临钟湖的码头。

咽下酒水，老船夫用力眨了眨泛红的双眼，哈哈笑道：

左顾右盼，但见雾渺渺。

郑清夹在两人中间，一语不发，乐得清静。

上学期负责郑清夜间巡逻任务的凡尔纳老人就因为夜巡事故就被调到摆渡处担任船夫。

然后就说不出其他话了。

“赫赫，”老船夫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清冽的酒水顺着他的蓬乱的胡须滑进了衣服，他却丝毫不介意——这一点看上去比凡尔纳老人更豪放。

围观者纷纷哑然而笑。

……

博士对于公费生的疑惑表示无话可说：“安德鲁·泰勒与三叉剑的安德鲁都叫安德鲁，他俩有关系吗？我怎么从来没有质疑过你跟郑吒之间的关系！”

东游西荡，只有风铃扰。

当时，辛胖子秉承着一位合格记者的身份，郑重采访着收拾东西准备起航的老船夫：“……这艘船在寂静河上摆渡，有什么意义呢？”

“郑吒是谁？！”郑清挠挠头。

虽然这句话有些绕，但郑清却听得很明白。

与凡尔纳老人相似，萧伯纳老人也是个酒鬼。

这让与他同行的两位伙伴大摇其头。

据说这位萧老师曾经是九有学院的教授，年轻时起便在学校任职，一直到退休，除了实验室与教学之外别无爱好，也没有什么家人，朋友又都在学校。退休后别无去处，索性进了校工委，成为了寂静河上的摆渡人——校工委的许多老校工都有这样的资历。

而且，船舱里比邻而坐有其他巫师，也让他很难开口与女巫说些私密话。

“新世界那么大，谁能都记住。”郑清嘟囔着，丝毫没有感到脸红：“而且《第一大学校报》或者《贝塔镇邮报》从来不播报外面的消息……没听说过很正常。”

这艘在整个巫师世界都非常著名的摆渡船并不大，约莫十多米长，与临钟湖里数量最多的舴艋小舟比，能够行驶到寂静河上的渡船只是多了一个小小的船舱。大部分时候，乘船的学生们都需要呆在那个小船舱里。

这一点，从郑清见他的第一眼就确认了。

……

梦里找

清风绕

痴痴笑笑

不觉天破晓

ps，写个小调，把脑细胞耗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