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妤兮看着就很无语，尤其是那些错别字、语法满是错误的道歉信。

“玫瑰报社真的破产了？”前几日不还谈收购来着，怎么突然就没了？

“嗯，被云阳吞了。”程时衍一边盯着车况，一边跟她解释，“核心人员都被挖走了。”

“……”那怪不得会破产。

“法务部进度如何？”

“嗯？”顾妤兮一愣，想了下才明白他的意思，“法院已经受理了。”

“给林易打个电话，云阳的那份先拖着，别让开庭。”

“为什么？”

“挤到他婚礼前后，岂不更刺激？”

“……这、是不是不太道德？”顾妤兮擦了把冷汗。

“不道德？”程时衍笑意讥诮，“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再者他们的婚事就一定能成？”

先是程婉仪，再是顾妤兮，钟亦凯的所作所为，一样都不能被容忍。

“也对，他们连不在世的人都不放过，确实该死！”

看她气呼呼的样子，程时衍反倒不生气了，轻笑道，“有件事需要问问你。”

“什么？”

“你那几笔贷款，有没有还款中途债权人失踪的情况？”

“好像有。”顾妤兮想了想，上次问清债款时，神荼好像有提过利滚利的事。

“次数多吗？”

“那笔两万多的，最开始好像就几千块，到期没联系上人，没还上，就按逾期处理了，所以就……”

所以她才会欠这么多……

“嗯。”程时衍点点头，心里有了计较，“那笔款联系不到债权人，我联系了提存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