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知道，这些有多重要。

“你来做什么？”

严倾苒声音有些颤抖：“跟我走，好吗？”

姬无常淡然的摇头：“事到如今，不是你一句跟你走，我就可以放下一切跟你走。”

皇室不能肆无忌惮的打臣子的脸。

而她姬夜公主，也不是放不下的人，既然是他主动放弃的，作为公主，得有公主的骄傲，已经放下的人，绝不可能重新捡起来。

姬无常淡淡将盖头盖上，站了起来：“从始至终，都是你说的算，但是已经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论如何，都不可能回到过去。”

“别说是现在，就算是下旨那天，你过来求我，让太后收回成命，那都不可能，何况现在，本殿希望你清醒一点。”

说罢，姬无常便出了大门，外面已经有丫鬟在旁边等候。

严倾苒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姬无常离去的身影，忽然想到顾清的一句话。

这全天下的人都有资格，唯独你不配。

“我不配吗？”

从一刚开始，严倾苒就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现在呢！！！

他的骄傲，他的一切，全部都粉碎了。

好狠，好狠呐！

公主与顾清婚后，三年没有子嗣，严倾苒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可是顾清却宁愿无后也不要同房丫头。

而姬夜公主面对顾家长辈偶尔异样的目光，依旧是神色坦荡。

外人只知道她无子嗣，却不知道她与顾清三年并未同房。

姬夜公主坐在秋千上，顾清还未曾回来，这些天，是顾清最忙的日子。

作为第一书院的院长，顾清有很多事忙，姬夜公主闭上眼睛，靠躺在秋千上，忽然被推了上去，姬无常一睁开眼睛，便看见顾清俊逸的脸，带着温润的笑容：“娘子可是不开心？”

姬无常只是抬头望着顾清，“你为什么那么迁就我呢？”

顾清微微一笑，伸手将姬夜公主抱了起来：“公主为什么嫁给我呢？”

姬无常一下子就被问住了，顾清将姬无常放了下来：“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就好像为什么这么好的公主会嫁给我一样，没有答案。”

其实答案早给了，姬无常也知道，顾清把自己当成神，当成信仰。

只不过这么多年了，顾清一直没变。

为什么没有同房，好似是新婚那天，她似乎是挣扎了一下，拿一下，顾清就再也没有主动提起过这件事，虽是日日同眠，可到底未越雷池半步。

姬无常有些愧疚的抱着顾清，脑袋埋在他胸前：“对不起。”

顾清只是笑问：“公主这是？”

当天晚上，两人就做了冠狸猿绝对不允许做的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事。

翌日起来，顾清很早就起来了，把传单收起来藏好，随后才去了第一书院。

姬无常醒来之后，愣了愣，好似做梦一样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