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想淹死这只章鱼吧?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那只章鱼淹不死。
那章鱼用仅剩的两只触手缠住守序的手,借力又回到海面上。守序因并不打算受伤遂将手伸了回来。
那双面章鱼的触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治愈,不消半晌便恢复如初。
它为什么能自愈呢?原来是因为它曾吃了九九八十一份章鱼丹丸而练就了一副长生不老的身子。混血蛇毒什么的,那算个西瓜凉拌茄子啊,就算让这只章鱼吃五毒散它也死不了。
它拍打着水面,掀起的波浪将船拍的摇摇晃晃。它怒吼,它呐喊,它狂叫。它宣扬着自己在这喜羊洋海域无上的实力。
“它在哪儿吼什么!?本来就够烦的了,它还要吼还要叫!”喀索拉说,“不就是一只章鱼嘛,有什么资本在这里跟我们这种聪慧的人类吼叫?”大概喀索拉也摸清了对面这只章鱼的真实实力,她无死角的嘲讽道。
“外国那套算命的法子果然是不准的,就这章鱼我感觉我上都能制服它。”莫帕拉说,“咱们赶快趁乱逃走吧,反正真正能飞的也来了。”
“你难道想让这么瘦小可爱的一只鸟驮着你们这一群人吗?”中鹄说,“都骑着我的素鹏飞我反对,但是趁乱逃跑这条我十分支持。”
“不用担心的。”素鹏用翅膀比作大拇指的样子并对中鹄说道,“为了这次救援,我特意练了承受能力。现在一次能载五到六人了。”
“你真是只好鸟。”喀索拉说,“不想某只牛,稍微驮几下就累的不行了。”
“踩一捧一你很高兴是吧?”莱德茵有气无力的反驳。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不要说话保持体力,未来要飞的路还很长。一定要保持最佳状态飞行。”
“loser们,你们打算摆着这个姿势到什么时候啊?”蔡子秦偶尔大脑清醒的时候也会说点正常的话。
中鹄恢复了正常的站姿:“在他们几个都坐下的时候我就想说这个问题了。”
那就当看了部无限水时长的电影吧,坐在前排还需要抱一桶爆米花。爆米花和电影是浪漫约会的绝配,二者总是一起出现吧。
现在是吴师傅讲解灭火的广告,看广告时闭上眼睛,二人静静地靠在一起。那种感觉就像吃了两桶爆米花的感觉一样。
可怜的旅行者,可怜的海盗。
今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