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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不同地,同样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还有余秋叶。
整个卧室暗无天日,星空早早睡着了,她一个人躺在巨大的双人床卧室里。安静的就像一座坟墓。
脸上的肿痛过了一天,丝毫没有缓解,她也没有心情去关注。
今天和慕星崇吵架,本来心情就抑郁,碰上这几天生理期,浑身绞痛的难以复加。
但是更重要的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碰那袋东西了。
昨晚,为了研究那么里面到底是什么成分,什么症状。余秋叶取了大概几毫克的量,让自己做活人试验。
本来这种剂量,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不至于说作用太明显的。偏偏那东西药性就是那么的强,她昨晚刚服下去,整个人就像肠子胃都要断开一样剧痛。
后来,她是吃了上次她导师留给她的那几颗“救命药”,她才暂时缓解住疼痛的。
然后才陪慕星崇去医院,又跟顾默那样对峙。
只是到了凌晨,这种疼痛再一次更加剧烈的朝她袭来。
她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提前一个人回山府别墅的。
……
秋叶死死捂着自己腹部,整个人蜷缩在深色的床单上。她黑色的发和被疼逼出的眼泪混在一起,整个人虚弱的好像随时都能死去,
静谧的夜色中,只有女人痛苦的喘息,还有若隐若无疼痛的抽噎,在静静流淌。
快死了吗?
也许是吧。
她是女人,女人天生怕疼,她也不例外。
女人也天生容易害怕,她更不例外。
她像是被死神拉到了边缘,一个人绝望的面对着这一切、那么孤立无援。
可一旦当她想到自己现在所受的这些苦痛,都可以让他免于遭受这些痛苦,她又有些欣慰。
攥紧床单,泪不断涌出,表情却越发坚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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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星崇这一晚彻夜未归。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还在茄房的沙发上。
满地的空酒瓶,烟蒂,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他身上披着一大片白色羊绒毯,温度很舒适。
宿醉的头痛还没有消散,他刚一起身,就看到茶几上昨晚顾默留下来的醒酒药还有止痛片。
他看了看,收回口袋里,
司机已经在门口等他。
上车的时候,司机在车子后视镜打量了他两眼,
“慕先生,现在是回山府吗?”
“不。”
慕星崇毫不犹豫的打断,“直接去公司。”
“好。”
“还有——”
男人说着,语气彻底沉下来,“这段时间我会住在慕家老宅,你回山府把我书房里的文件拿过来。”
司机愣了一秒,但很快也回答道一个字,“好。”
……
秋叶生不如死的过了八个小时。八个小时以后,症状会有些缓解。等她痛感终于缓解能够睡下去的时候,天已经开始发白。
这一觉睡得不好,整个胃感觉都是绞着的。而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也只是过了三个小时而已。
醒来就看见慕星崇的车停在院子里。
她愣了一秒,下意识就第一时间撑着自己从床上站起,甚至连拖鞋都没有穿,跌跌撞撞就跑下楼去——
跑到楼梯口的时候,她看到了慕星崇司机的脸。司机看到她以后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讪讪的就对她说,
“太太,慕总让我回来拿他的办公文件,还有……接小少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