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使唤我?”幸川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除了他家主子,还没人使唤得动他呢!
灵槐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道:“这屋里,除了你一个下人还有别人吗,难不成我在叫我家少爷?还是你是想让你家公子自己去打水?”
“你!”幸川气结,连忙看向慕柯,表示自己没有这个意思,“主子,我没有,这小丫头片子就会胡说八道!”他怎么敢让他家主子自己去打水,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你说谁小丫头片子呢!”灵槐也不乐意了。
“说你……”正当幸川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感觉脊背一凉,转头便见自家主子正凉凉地盯着自己,于是改口道:“我不跟你计较,打水就打水,谁怕谁。”
“顾公子的人倒是很有个性。”慕柯看向顾九绵似笑非笑道。
“哈哈,这丫头平时被我惯坏了,夫子别见怪。”
灵槐闻言这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自家少爷的夫子,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表现不太好,于是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看着慕柯的伤口,看了一会觉得慕柯的血有些奇怪,而且还能闻到一股异样的腥气,心中生疑,但还是有些不确定,所以也没有说出来。
很快,幸川打水回来了,虽然心中对灵槐有些不满,但这次他没有再多嘴,而是放下水盆便到一旁默默站好。
灵槐用纱布沾了温水开始为慕柯清理伤口,很快,在换了两三块纱布后,慕柯的伤口被清理干净了,灵槐朝顾九绵道:“少爷,这位夫子伤得并不严重,只是血污在上面使伤口看起来有些可怕罢了,这点小伤,要不了几日便好了。”说着,便拿起桌上的药瓶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发现是上好的疗伤药才开始上药包扎。
一旁的幸川听闻自己公子伤势并不严重,也松了一口气,静静地看着灵槐包扎。
顾九绵和慕柯二人闻言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像是在意料之中。
待灵槐包扎完了之后,顾九绵才开口朝灵槐道:“好了?”
“嗯。”灵槐答道。。
顾九绵笑了笑,又问:“没发现点什么?”
“啊?”灵槐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顾九绵的眼神落在那堆沾满了血的纱布上才反应过来,秀气的眉头微皱,看了一眼顾九绵,又看了一眼慕柯道,“嗯……这位夫子的血,有些奇怪。”
顾九绵看了一眼慕柯,发现慕柯仍旧面无表情,泰然自若,仿佛灵槐说的不是他一样。
慕柯的表情之所以没有什么变化,是因为他对于顾九绵说他的人有办法解自己身上的毒,仍采取怀疑态度,发现他的血奇怪,并不能说明什么,常人只要细心一点都能发现他的血异于常人。
“哪里奇怪?你说说看。”见慕柯不接话,顾九绵暗道慕柯无趣,只好自己继续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