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今天的夏竟煊究竟是怎么了。过去甚少联系宁曼的夏竟煊,这些日子以来几乎每天都要给宁曼打电话,而电话的内容总是离不开宁曼和夏竟凯之间的关系。
甚至于好几次,明明知道宁曼与夏竟凯正在一起,夏竟煊也会打电话给宁曼。
宁曼觉得这样的夏竟煊不仅仅是莫名其妙,简直如同发了疯一般,让宁曼没来由地一阵心烦,不禁皱了皱眉头,决心让夏竟煊一个人好好地冷静一段时间。
夏竟凯眼角的余光察觉到了身旁的宁曼皱了皱眉头,立刻关心地问道:“曼曼,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宁曼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答道:“没有……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夏竟煊心疼地说道:“今天辛苦你了,曼曼,回家先好好地泡个澡,然后我再帮你捏捏脚,穿了一天高跟鞋,一定不好受吧!”
宁曼的眼前顿时又浮现出了夏竟凯那次帮穿着高跟鞋,在外面奔波了一整天找工作的自己捏脚的画面,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
宁曼把头扭到一边,看向了窗外,不再接夏竟凯的话。
窗外一排排的树飞快地在眼前倒退,让宁曼的心更加凌乱了。
“嗯,我只是因为我和夏竟煊的计划才一直呆在夏竟凯的身边。没错,只是因为计划。我只是在按照之前的计划吸引夏竟凯的注意力而已,等大功告成,我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夏竟凯。我也是因为工作,才会陪在夏竟凯的身边,因为我是他的秘书啊,这一切都只是在演戏,没错,这一切都只是在演戏。”
宁曼慌乱地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重复着这段话,不停地告诉自己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在演戏,只不过是她与夏竟煊的计划的一部分罢了。
宁曼的脖子有些酸痛了,可她依然执拗地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