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竟凯这样说,宁曼却只是微微苦笑一声,真的没有什么能够成为我们的阻碍吗?夏竟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你为何对我还这样的执着?
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眼神飘香窗外,似在喃喃说道:“如果是我已经没有心了呢?”
可是这句话,夏竟凯却是没有听清楚。
两天过去,一生对夏竟凯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确定现在的夏竟凯已经没有大问题了之后,才把他从重症病房里面转向了普通病房,即便如此,夏竟凯所在的普通病房也只是单间的,宁曼给他找的是最好的普通病房了。
这几天夏竟凯也是了解了现在宁曼的想法,也没有再像一开始那样逼她,只是换药喂药吃饭的时候静静的看着她。
这两天宁曼也是被夏竟凯痴痴的眼神看的习惯了,一开始她还真是会脸色泛红,可是现在她却好多了。
过了两天,在夏竟凯的期望下,左殊然终于带着调查结果来到了夏竟凯的病房,此刻夏竟凯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坐在床上正在和宁曼聊天,听宁曼讲她来到加拿大所遇到的事情和朋友,包括尤金妮亚,却唯独漏掉了她跳湖自杀和融到夏竟煊的事情。
对于夏竟煊,宁曼早已经放下,她不说并不是因为怕夏竟凯介意什么,她只是觉得不想多此一举罢了。
左殊然来到病房就看到了这样和谐的一幕,还听到了夏竟凯欢快的笑声,左殊然在心底是真心的为夏竟凯高兴的,他也很久没有见到夏竟凯这样开心过了。
精致的唇瓣微微扯出一个俊逸的弧度,左殊然不由得开口打断了这样的和谐场景:“咳咳还真是不好意思了,虽然我很不想打断你们,可是,唉,没办法对不对?你们的理解我这个为你门奔跑的悲催人儿呀。”
意料之内,回应左殊然的只有夏竟凯故作恶狠狠的一记眼大刀,还有宁曼羞赧尴尬的神色,她早就知道这个左殊然是个不正经的家伙,却没有想到他的不正经更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
“行了行了,你就别在这里找存在感了。”夏竟凯可是特别左殊然的人,这个时候对付他的就只有这句话。
宁曼翘着左殊然手里的一摞资料,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回避一下比较好,便转身给左殊然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病房。
夏竟凯倒是觉得没有什么,想让宁曼留下来,但想要开口的时候却发现宁曼已经快步离开了,消失了身影,夏竟凯便也治好作罢。
看到夏竟凯这般留恋的眼神,左殊然却是瘪瘪嘴摇摇头:“看你,你看你,人家人都走,我看你的魂儿也跟着她走了吧?我这辛辛苦苦的调查几天,却是来被你塞狗粮的是吧?”
“你还需要狗粮?要说你的那些女人估计都得排个好几条街了吧?别在这个这里给我叫苦啊。”最了解左殊然的莫过于夏竟凯了,他双眸满是笑意的说着,对于左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