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没人要的弃妇,在他们眼里,女人只是生孩子的物件儿,没人要就没有存在的价值。
舒安歌一声冷笑,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大姐出了事,你们都是刽子手,不会良心不安么?”
她阴森森的模样,让贾墨涵有些害怕,他硬着头皮反驳:“少装蒜,她挨打是因为她是只不下蛋的母鸡。结婚这么多年,生不出孩子来,不打她打谁。”
这世上很有病都有药可救有方可医,唯独愚昧无药可救。
“生不出孩子,未必是女人的问题。贾墨涵,你要是觉得生不出孩子该打,那犯了罪,是不是该枪毙。”
“闭嘴,你给我闭嘴!”
贾墨涵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涨红着脸大声呵斥舒安歌。他心虚的模样,引起了贾平贵夫妇的怀疑。
怕舒安歌一气之下,真说出什么不好的事儿来,贾平贵和王小娥将亲戚朋友还有魏家人都劝离了。
家务事儿,别人不愿意,亲戚朋友也不好插手。魏家人作为来相看的,更没置喙余地了。
人走之后,舒安歌冷着脸,将贾墨涵做的“好事”,点出了两三件。
贾墨涵当时就吓得双腿发软瘫在沙发上,何彤彤又哭又闹,拿拳头捶打他。
贾平贵夫妇也吓了一跳,逼着舒安歌将贾墨涵做的事瞒住,不准透露出去。
她笑了笑,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一小时后,贾平贵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户口本儿交给了舒安歌。
他们是爱钱,但更爱自己的宝贝儿子。
王小娥见舒安歌拿了户口本就走,气急败坏到:“爱莹,我们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你赚了那么多钱,不给家里留个八九十万的,你亏心不亏心?”
她不知道女儿在外面干什么,靠什么赚钱。看她打扮的这么漂亮,兴许是给人当小三呢。
当小三可赚钱了,手里随便漏漏都是几十万。
舒安歌拎着手中户口本晃了晃,皮笑肉不笑的说:“要钱?行啊,什么时候家里办丧事了,可以给我打个电话。”
“你……”
她一句话,气得贾平贵和王小娥憋红了脸直打哆嗦。
拿到户口本后,舒安歌顺利办理了迁户口手续。
离开葛阳时,她将从海市带来的知名律师留了下来,叮嘱对方务必要帮贾爱琴打赢这场关系,将毛大康送进监狱。
调解?那是不存在的,舒安歌相信比起钱,贾爱琴一定更希望毛大康受到法律的制裁。
她还留了两个保镖给贾爱琴,并嘱咐她,养好伤后可以到海市找她,她帮可以帮她安排工作。
小地方闲言碎语太多,贾爱琴告丈夫家破,在小县城也是桩稀罕事儿。
开明的人自是觉得恶有恶报,愚昧的人又要拿她心狠,不会生孩子还不念夫妻情意说事儿了。
其实很多时候,舒安歌想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一些人,在受害者被侵害时神隐。
等待坏人该接受制裁了,又跳出来劝受害者原谅对方。
至于贾家人嘛,惩罚还未结束。直接将他们打趴下翻不了身,不是舒安歌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