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还乐呵呵地对她招手。
江江看着他却突然有些走不动路了,大二才开学多久啊,这个男人竟然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
胳膊上和脑袋上的伤口刚结疤不久,就又让自己见了血。
“想什么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南叙都走到了她旁边来。
“想你……”
江江脱口而出,但没说完,南叙就惊呼一声:“哇,才分开这么一会儿就想我了。”
江江斜瞪他一眼,说话的语气变得十分不好:“谁让你过来的?”
南叙吓得,赶紧单脚蹦回了长椅处。
待江江坐到他旁边,他小心翼翼地一眼一眼地偷瞄她。
见江江故意装作没看到他的样子,一会儿他忍不住了,手指碰了下她的小脸:“生气了?”
江江没说话,用清水帮南叙脚踝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又贴上了两个创可贴,这才抬头看向南叙。
但她依旧没说话,只是看着南叙,看得南叙浑身发毛。
南叙不禁往后错了错身子:“怎么了?这是什么眼神,从刚才开始,你到底在想我什么?”
江江屈伸跟进,故意又把眼神凶了凶:“记住我现在这眼神,下次你再让自己受伤试试?”
南叙突然就笑了:“呀,原来是担心我啊。”
江江却依旧冷着脸:“我可不喜欢浑身是疤的男人。”
南叙:“……”
她可真会毁气氛。
南叙:“现在医疗条件好了,就这这这,都会好的。”
结果江江一个眼神,他又赶紧改了口:“是,是,遵命。”
……
两人在长椅上坐了会儿,南叙这心里还是总想起符源的事,不会儿忍不住问:“你们那边有人对火锅店的老板爆料符源换菜的事来吗?”
江江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他被辞了。”
“辞了?”
“恩,还挺严重的,说餐饮业的老板们再也不会雇佣他了。不是咱们爆出去的,会是谁呢?”
江江沉思了会儿,冒出一句:“还有其他人知道。”
“其他人?”
“恩,其实……”
“其实什么?”
“符源换菜那事,夏知知早就看出来了。上次去吃火锅,二白正好还听见两个其他的服务员讨论那件事,那俩服务员也早就看出来。”
“你这意思是有可能是他们?”
江江点点头:“除了他们,想象不到别人了。不过这事没有亲眼所见,我们也不能靠猜测瞎做定论。”
“如果是他们,还真跟咱们这事赶的有点巧了。”
“怎么,符源怀疑是你报复他?”
“恩,我估计他有勇气来找我,其实也是想确认这件事。”
“兼职对于他来说确实挺重要的,别人玩的时候,过周末的时候,他没一刻歇着,都在兼职。”
“你这是心疼他了?不对啊,你原来早就知道他喜欢你啊?”
江江莫名心虚,不自觉地身子往边上移了移:“也没有很早,就前几天夏知知才那样说,而且我觉得很扯,没当真。”
“真的?”
“真的。”
“那还有没有别人?”
“什么别人?”
“就符源这种,喜欢你,你没当真的人?”
“没有,哪有那么多人喜欢我。”
“怎么没有?你不知道你的魅力有多大。没冒出来的不说,陈思远,苏见深,符源,这还少啊。”
江江被他这句“你不知道你的魅力有多大”愣神了几秒,最后憋出一句:“那也比不过你啊。而且,符源那叫喜欢吗,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去做伤害她的事。”
昨晚看了符源那个本上的内容,江江惊地头皮发麻,她是万万没想到那么多事都是他做的。
就算她同情他现在的遭遇,也无法将他做的那些错事泯灭。
不想再去想符源的事,也不想再讨论谁喜欢她这种问题,她不好意思地说了句:“那些人喜不喜欢我,我看不出来,我只看得到你喜欢我啊。”
说完很害羞地站起身,赶紧改了话题:“饿了,我们还没吃午饭呢。”
南叙被她刚才的话炸的,心砰的一声,看着江江,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江江走出了两步见南叙没动,她不禁回头:“你不饿啊?”
南叙直勾勾地盯着她:“饿。”
“那走啊。”
南叙皱了皱眉,摸摸受伤的脚踝:“脚疼。”
“脚…是谁刚才还说这根本不叫伤啊。”
江江无奈地走回来,朝南叙伸出手。
结果南叙没反应,她只好又摇了摇手。
谁知南叙还没反应,她收回手,抄起了胳膊,不满道:“你想怎样?”
南叙面无表情,无视江江的气愤:“我只是觉得你拽不起我来。”
江江撇撇嘴,看在他受伤的份上,还是又走近了一步,蹲下身子,把南叙的一只胳膊放到了她的肩膀上。
然而要起时,南叙突然伸出另外一只胳膊,挽住她的双腿,一个用力把她扽到了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