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督经常的要询问大司牧的意见,在这件事上便更是如此了,不管是出兵打哪边儿,他都需要安抚好内部才行。
若是单方面的牺牲整个居仓的人,就是为了换回他的女儿,李临楼身为大司牧,需要为手下百姓负责的大司牧,定然是不会同意的。
尽管那个人是他的女儿,但她依然需要为她任性之下做出的行为负责。
但现在的情况是此事已经不单单和他女儿有关了,这事怎么看成功了都是一举数得,仅仅只是损失了一片小木山,虽然小木山同样重要,但和能得到的相比就不外如是了。
并且他暂时也没看出这其中还有别的什么蹊跷。
现在看来,他女儿在这件事中,不过是正好处在了一个中心点的位置,充当了一个借口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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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李大司牧缓缓说道:“我居仓城的人都被他平禾城给抓了,我居仓的脸面岂能让他随意践踏,咱们要打的他痛他疼,就像当年一样,李临楼恳请司督大人兵。”李临楼站了起来,身子微曲,一脸肃穆,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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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拿了有关那位县令在城门前行窃的详细消息回来,幸好当时那位县令的事还有些意思,传的人多,这搜集的消息也就多了些。
接过冯玉手里的东西,白穷看过之后,却是现什么样的翻版都有,理清楚了之后,可以确定的便是那人不管是谁,现在都被关在那东坊区的大牢内。
从冯玉再次拿来的这几张纸上,白穷得到了个最关键的消息,那便是当时在城门口行窃的是三人,其中有一女子。
现在是不管这位县令到底和李大司牧的女儿有没有联系,那女子到底是不是李大司牧的女儿,白穷都要去那大牢里看看了。
“那个护卫你继续找。”对冯玉这般嘱托到,白穷就站起了身向门口走去。
临出这小屋前,白穷又顿住了脚步,轻声说道:“不要怀疑洞主的一切决定,我二人如此打扮不过是为了方便行事罢了。”
说完再不多说,开门便走了出去,铁冬瓜一头雾水的尾随而出,显然不知白穷这话是何意。
黑面神不知这话何解,但听在冯玉的耳朵里他是明白的,起先他还有疑惑这洞主上使为何会是两个西民,现在再无疑惑。
对于初来平禾的白穷二人来说,这平禾城的路自然是不熟悉的,一边问路,一边向着东坊区走去。当然这问路的活肯定是白穷来干,若是让黑面神去问路,别路没问着,再把别人吓着。
可这白穷正问路呢,却是感到黑面神在拉他,头也不回的说道:“憨货,别闹。”可这一次二次的,黑面神还在拉着他的衣袖,更是拍着他的肩旁。白穷烦了,转过头来:“干嘛?”
“你看那个。”黑面神伸手一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