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草民......草民实则是不能认啊。”冯老爷叫起了撞天屈,面上愁苦的说道。心底却已经开始咒骂起这几个没用的废物,怎么没全死了那才好。
“哦,是吗,但是刚才本官明明白白的,在冯老爷你和自己爷爷的谈话中听到,你说自己已经动手了,而本官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此话何解?”张谦鉴丝毫不急,接着说道。
闻言冯应的神色一顿,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兀,他倒真是把这事给忘了,然而他依然不怵。
开口道:“什么尸体不尸体的,县令大人你想必是听错了。”
然而这话也就他冯老爷,也就是在这郁林县敢这样说了,换个县城,县令大人亲耳听到的就是证据,直接就可以拿下,哪还来的这么多废话。
他冯应的心里一直成竹在胸,就算是你抓住了我的把柄又如何,他才是这郁林县的王,你这初来乍到之人,即使是县令又如何,能拿我怎么样呢?
“本官添为这郁林县的父母官,遭遇了刺杀,立即着人调查,想来有昨夜刺杀本官的这几人的帮助,很快就能找到那人的证据,而冯老爷你作为最大的嫌疑人,暂时就不要出这小院了。”张谦鉴面上冷冷的说道。
还不出这小院,是要将他给软禁起来啊,如此一来,不需要多,只要有个一两天的时间,再把他放出去,这外面可就成了这新来县令的天下了,这是他冯老爷绝不允许看到的情况。
也是时候给这位新来的县令摊牌,告诉他一些道理了,冯老爷的心里这般想着开口道:“大人,这调查可是需要人手的,大人你恐是不知这郁林县是谁说了算吧。想来这郁林县没有人会配合你,而你带来的那一千人,因其中有乱党,已经被草民给控制起来了。”
这几句话便是赤裸裸的威胁了,显然的冯应丝毫没将眼前这位县令大人,放在眼里。
“这可不一定!”此话浑厚有力,却不是场间几人的声音,乃是从外面传来。
只见这小院的门口再次出现了两人,当先一人一身甲胄,右手按住剑柄就往里进,正是郁林县尉童浩,而在其身侧的正是听从张谦鉴吩咐,去请他的王石。
童浩走到了张谦鉴的近前拱手说道:“见过县令大人,在这郁林县竟然有人敢刺杀县令,县令大人尽管搜查。”
“童浩你......”此时的冯老爷再也按耐不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手指着童浩。
“对了还有冯老爷,忘了告诉你,你派去围困县令大人人马的那些人,已经被我郁林守军给围了起来,与郑营长的里外配合之下,现已全部放下兵器投降。”童浩转身看着冯应神情自若的说道。
说罢,张谦鉴起身,上前半步,神色淡然的看着冯老爷:“现在,本官想问问冯老爷,这郁林县是谁,说了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