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咳咳,妻主,时候也不早了,不如我们也用餐吧。”白泽漆越来越喜欢吴晨的各种小动作了,不如意时委屈巴巴的样子,计划得逞时的小得意,失策时叹气扼腕,害羞时容易脸红,伤心时也会眼眶通红……
她的每一面都让他看不够。
明明说好是个玩具的,他却在不知不觉间逐渐沦陷。
‘妻主,你一定要一直这样听话啊。’
“哦,好吧。”吴晨起身将午餐一样样的拿出来,看着白泽漆忍俊不禁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想笑就笑吧,憋着伤身!”
“呵呵,妻主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妻主……很可爱。”
白泽漆一语惊人,一句话就让吴晨的嚣张气焰缩回壳里。
她再不敢说什么,红着脸老老实实地摆着午餐。
渐渐地,她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嘴角越咧越开,脸颊上的梨涡怎么都浅不回去:白泽漆夸她了!
这样的兴奋一直持续到午后。
白泽漆一直有午睡的习惯,他吃过饭半晌后便有些昏昏欲睡。吴晨见此贴心地从木盒子里变出一床薄薄的棉被,示意白泽漆躺下。
见白泽漆渐渐进入深眠,她也小心翼翼地在他旁边躺下。
然后胡思乱想到,人家不是说夸女孩子一定要夸她漂亮吗?夸人可爱一般都是不漂亮。那他是觉得我不漂亮呢,还是漂亮没有可爱多呢?
吴晨轻轻地侧过头去看着白泽漆的睡颜,越想越纠结,她都恨不得此刻将白泽漆唤醒,问问他觉得她漂亮吗?是漂亮多一点还是可爱多一点?
女人,总是如此纠结又不满足的生物。
但是,她们也只有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才会如此。那些不在乎的人,谁管他说什么。
不知不觉间,吴晨也趴在一旁进入了沉睡。而此刻的白泽漆却忽然睁开眼睛,盯着她瞧了瞧。
这些日子吴晨调理地很好,再不复初见时的面黄肌瘦。浓密张扬的眉飞扬于眼眸之上,此刻闭上的眼睛在睁开时总是神采奕奕的;白泽漆觉得她的睫毛似乎比初见是长了许多,这得多亏了吴晨坚持不懈地使用她的睫毛增长小妙招。
白泽漆碰了碰吴晨的鼻尖,琼鼻挺翘配上她的脸型刚刚好,她的唇也不似之前干裂,透着些健康的红润;此刻脸颊上的酒窝消失不见了,只有一点浅浅的痕迹。
总的来说,也确实是个美人。
原来吴晨在不知不觉间,将心中所思喃喃出声,被装睡的白泽漆听了个正着。
他想了想,决定分一半被子给她。
白泽漆看着吴晨毫无防备的睡颜,似要将她印在心间:我的半辈子给了你,你便要拿你的一生来换。
不知是不是巧合,吴晨恰巧在这时笑了笑,像是在回应白泽漆。
……
吴晨醒来的时候,那只灯泡兔已经不见了。看着近在咫尺的白泽漆的睡颜。她吓了一跳,因为自己睡着了偷偷跑进被子里的,慌忙想要离开这一席之地。但是她又不想把白泽漆吵醒,只能僵着身子一点一点的挪。
可惜白泽漆本就是觉浅之人,在她奋战到一半时便慢慢睁开了眼。此时吴晨正侧着身撅着屁股,上半身在被子里下半身在被子外面。
吴晨很是尴尬:“额,你醒了。”
“嗯,醒了。”白泽漆回她,并下意识看了看她搁在外面的屁股。
“我……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然后一不小心就跑被子里来了。”不是真心想占你便宜,虽然确实想过就是了……
白泽漆就这样侧躺着看她,也不说起身,也没有要避嫌的样子:“嗯,我知道。我途中醒来看妻主睡着了,山里潮湿容易生病,我便给妻主盖上了。”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自己在梦里都不老实呢!
吴晨三两下退开被子,总觉得这一问一答间透着些尴尬。
她看了看四周的美景:“……时候还早,我们在附近转转再回去吧。”
白泽漆自然没异议:“嗯,好。”
两人围着内湖悠悠闲闲地走着,吴晨会时不时的说些笑话逗白泽漆笑,气氛渐渐变得融洽。
吴晨望着这幽深浅蓝的湖水,忽然有一种呐喊的欲,望,想要搅动这一池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