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周舫眉间就隆起一处明显的痕迹。
“情况有些不妙,她一直高热不退,到现在都没醒。也不知是怎么了,我送我那邻居去仁济堂的时候,发现有好几个病人都是高热之症,医师都快忙不过来了。”
吴晨听周舫说起这症状,心尖忽然不安,眼皮子也跳的厉害,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周公,可否带我去看看?”
周舫点头:“当然可以,我现在就你们去。”
一行人在周舫的带领下,匆匆来到仁济堂。吴晨往内室探了探,果然瞧见医师临时搭建的床位上,都是高烧不退的病人。
询问医师,得到的回答便是这些病人的症状基本相同。高热、头痛、呕吐、胸痛等等,也有严重的,已然陷入昏迷。
“他们的这种症状基本一致,可奇怪的是,他们明明来自不同的城区……”
“老师,老师,有一个病人忽然吐血不止,您快来看看!”
这时,内室的小徒弟急匆匆跑出来,焦急地陈述着病人症状。
“什么?我这就来!”来不及告辞,医师立刻揭开帘子赶了进去。
借着她揭帘的空档,吴晨的视线投入内室中。
只见一个昏迷的病人不停的抽搐,口中溢出血沫,已然是进气多出气少。
吴晨不忍再看,她携着白泽漆匆匆与周舫告辞。走之前她叮嘱周舫,暂时不要和邻居家接触,等她的消息。
莫名其妙得了这么个嘱咐,周舫也不知道是要等她什么消息。不过看吴晨严肃的表情,她还是决定暂时听从。
回了驿站,吴晨将白泽漆亲自送回屋里,并吩咐仆从打来热水和酒:“泽漆,把手摊开我帮你把外套脱下来,你暂时不要碰。”
忽然听她这么无礼的要求,白泽漆却没有问她理由,而是乖乖的将手伸直,任由吴晨为他宽衣。
白泽漆:“阿晨,你发现什么不对吗?”
“我也不确定,就是心里慌得很,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她回答白泽漆的同时也没闲着,让白泽漆进内室将身上的衣服通通换掉,她拿着酒在房间里到处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