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世眼里出现了震惊，也不再是面无表情。

“当时我失去了我所有的法力，是我哥赶来把昏迷的我带走的，凤凰族的秘术伤身是永久的。这一千多年来，我再怎样努力，法力都只停留在一个阶段，以后恐怕都只能这个样了。”墨初慕声音有些飘渺。

云锦世之前以为墨初慕和孔施姜打的时候是没有尽全力，所以和孔施姜打了那么久还是没有占上风，原来是他以为错了。

法力对于他们来说是极其重要的，更何况墨初慕以后是还要接手凤凰族的。

“我用了一千多年才补齐她的三魂七魄，在补齐最后一魄时，我的头发全白了。”墨初慕用法术把头发上的特殊汁液全都褪去，露出了他的一头白发。

窗外的风吹进来，吹起他披散了一半的白发，白的是那么耀眼，也是那么刺眼。

“你……”云锦世震惊地看着墨初慕的一头白发。

他从来不觉得什么刺眼，此刻在他眼里，墨初慕的一头白发刺眼至极。

他总在想墨初慕为何要消失一千多年，现在也知道原因了，墨初慕是为了帮楚安然补齐三魂七魄。

“我有想过从她出生便出现在她的世界陪她长大，可是因为我这一头白发，我不敢。”墨初慕嘴角泛有苦涩：“我也担心她慢慢长大会问我怎么还没变老。”

这头白发，让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他变的自卑。

“以前你从未对我提起过她。”云锦世道。

墨初慕看着云锦世，没有说什么。

“你和她前世的关系是？”云锦世神色不明。

“她不知道我对他的感情，我也一直都觉得自己隐藏的挺好的。”墨初慕苦笑。

他自己觉得自己隐藏的挺好的，可不管谁只要见过他看楚安然之时的眼神，都能知道他对楚安然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