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黑色气体口吻锋利。

素笙变出武器，正要对染红颜动手，染红颜立刻爬起来跪在地上。

“主子，我愿意为你效力，求主子不要杀我。”染红颜也不蠢。

黑色气体在她没反应过来之时，就能伤她，又是素笙的主子。

她不想死，自然明白怎么做才能保命。

素笙没继续动手，她看着黑色气体，等待黑色气体的命令。

“你能怎么为我效力？”黑色气体呵呵两声，他笑起来很难听。

“主子吩咐我做什么我都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染红颜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好，今日我不杀你，不过你若是对我不忠诚，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黑色气体说了后，有一小团黑色气体直接钻入了染红颜的眉心。

染红颜眉心火辣辣的痛，却又不敢动，也不敢多问什么。

“我要你杀了染十武，你敢吗？”黑色气体声音凌厉。

“敢，只要我有那个能力，别说杀染十武了，杀谁都可以，我想要成为染家的家主。”染红颜毫不掩饰她的野心：“染家很多人都该死，他们不死，我很难成为染家家主。”

“哈哈……我就喜欢实诚的、有野心的，为我做事，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染家家主。”黑色气体顿了顿：“你和染玖烟关系如何？”

“她是我姑姑，她对我不错，染家的孩子中，我算是与她走的亲近的。”染红颜停顿了一会儿：“但主子如果想要我杀了她，我也会照做，她对我好的前提是我必须事事都要听她的，我不喜欢这样，她不高兴的时候，还会骂我。”

“你倒是什么都说。”黑色气体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