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枫取下黄新身上的电子锁,锁在吓破胆的周深身上,然后将他一脚踹翻。
“你,你要干什么?”周深紧张的嚷嚷起来,他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种对人命的的淡漠。
而他的弟见自己老大被打翻在地并被电子锁牢牢地捆起来,却没人敢乱动。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少人已经猜到李江枫其实并没有本事躲开子弹。他用自己生命做赌注,赢了周深一局。
对于敢把自己命都拿来做赌注的疯狂角色,没人愿意惹。他们是想出来混出名堂的,不是出来赌命的。
李江枫缓缓抽出背上背的蛇形剑,发出清脆的金属摩擦声。
牡丹找人给这柄剑打造了一个剑鞘,并对除了剑刃以外的其他位置统统做了改装,现在看起来就只是一把造型奇特的剑而已。即使是钱蛇最贴身的手下站在这里,也认不出这就是他老大从不离手的拐杖。
“你知道吗?我这人最讨厌别人看不清形势。你自以为的骨气,不过是不敢承认失败的无能和懦弱。”李江枫一边着,一边用蛇形剑将周深的上衣割裂,露出大片强壮的肌肉。
“唉,可惜了一副好皮囊。”李江枫用蛇形剑在周深的皮肤上比划了一下。
周深已经能感受到锋利剑刃上刺骨的寒气。
“这,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你……你要干什么?”周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拼命挣扎了起来。
可惜警用电子锁的钢丝将他捆的严严实实。
“噗呲”利器刺入骨肉的声音。
李江枫用蛇形剑,割开周深肋骨上的皮肤,割开里面红色的肌肉,露出里面的肋骨。
这个部位的皮肤和肌肉都极薄,创口稍深就能看到里面的骨头。
所以只要周深一低头,就可以看见自己腰部上方森森的白骨。
他明明知道这是对方施展的什么残忍手段,却又偏偏忍不住去看。
“啊!”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疼痛,周深大叫起来。
在众人都以为李江枫会施展剥皮抽筋的手段时,李江枫却没有继续这个动作。
他将蛇形剑抵在周深暴露在空气中的肋骨上,屈指在剑上一弹。
以肋骨为琵琶,以剑为弦。
“嗡……”抵在肋骨上的蛇形剑震颤着发出古怪的声音。
“嘶”,周围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气,这是怎样一个恶魔?
李江枫一边虎视眈眈的望着众人,以防有他的弟狗急跳墙冲上来拼命,一边又屈指往剑上一弹。
“啊……”周深疼的满头大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却咬着牙道,“有本事你杀了爷爷,爷爷就是死,也不让你见到徐老板。”
看起来李江枫不仅没能使他屈服,反而激发了他的凶悍之气,似乎是弄巧成拙了。
“哦?是吗?”李江枫冷笑一声。
他将剑尖抵在周深的肋骨上,用力一拨。
以人做琵琶,以骨为弦,以剑为指。
这种奇异的响声极其恐怖,当事人周深不仅疼痛难耐,更是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在震颤,慢慢的脱离肌肉的牵引。他汗如雨下啊,哀嚎不断。
“哼,华夏的历史上,还没有人能熬得过锦衣卫的这种酷刑。”李江枫冷哼一声。
据《明史》卷七十三《刑法志》载:“其最酷者曰琵琶,每上,百骨尽脱,汗如雨下,死而复生,如是者二三次,荼酷之下,何狱不成。”每次用刑下来,囚犯哀声震壁,血肉溃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惨毒难言。
“周经理,有骨气,这都不。反正我不急,你再慢慢考虑一下,我顺便用你的骨头给你弹一首我故乡的曲子‘十面埋伏’,你看如何?李江枫语气里带着戏谑,脸上的表情却极为淡漠和残忍。
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他的一部分性格,已经开始慢慢改变了。换做以前,他无论如何也使不出这种手段。
骨头铿然作响的声音居然真的开始组成一种奇特的旋律,音律中隐隐有金戈铁马之音……
“我,我,我带你去见徐老板,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啊。”听着这首恐怖的曲子,周深终于熬不住了,眼泪和鼻涕流的到处都是,向李江枫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