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相思还未反应过来,敬言直接将她横抱起身,相思心里一跳,本能的就要反抗,她不懂他是何意。
“你若是再敢乱动,宫罗马上就毙命。”敬瞧她如此竟也敢乱动。
他不懂他为何会突然抱她起身,想要帮她亲手医治。
相思知他对他并无任何情感,即使如此他这样抱着她,只是因为他是她的下属罢了。
他对属下素来亲厚,对于忠于他之人,他必用心待之,对于任务失则,他也毫不留情。
当初,他亲手教她习字,武功,琴艺。她对他心动,这样的男子,他那般的温柔待之,怎么可能会不心动。
她动心了,可是在他眼中她只是下属罢了。这样的情感付出,终究换来的只会是她的伤痕累累。
相思瞧着他一脸认真的抱着她走入曾经她入住过的地方,这里面的任何东西她都不愿再看到,虽然不敢相信,她的屋子会这般的干净,并不似已经有三年没人入住了。
可是,她心里很抗拒。
他将她放入床上,直接帮她诊脉后就出门了,然后是一个身着黄衣的女子进了来,带着一个药箱,她就是宫锁。
宫锁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宫主,他那白洁永远不会有任何瑕疵此时沾满了鲜血衣服,发丝些微凌乱,满脸的着急之色。
这个不是她所认识的宫主,在她的心目当中,宫主永远是高高在上,永远是冷漠的不似人间之人。
这样活一般,有着人该有着吩咐表情的人,她竟不认识了。
他明明医术高明,却在此时唤她而来,他定会慌了神了,才没有意识到!
醒来后的初见,她陌生的眼神,明了她已经失忆了。
可瞧着她,他又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
直到她对慕容擎仓慢慢的动情,让他莫名的有了慌乱。
所以他一步步让她逃离皇宫,逃到了竹屋。
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
然后为了寻找解药她又回到了皇宫,不怕险阻。
她的见识,她的想法,是以前的她没有展露过的。
三年前的初见,她正跟别人抢饭吃,只为了生存,即使后来他将她解决于水深火热之终,对他,对任何人都慌恐,不愿多任何话,只是努力的学习东西,但是她对于他的爱慕,却是明显的,会送东西给他,会做东西给她。
也是如现在的她一样,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只是那时的她不愿多,而他也没有必要非吃她所做的东西。
他们是同一人,可是醒来的她,却与她有着不同。
他曾怀疑过,他们是否是同一人,可是太多的相同却是告诉她,她们是一样的人。
“蝶儿,你一定要醒过来。”敬言紧握着他的手想到,这一刻他竟会有祈求上的想法。
他从来不信上的,任何事情,他信只要人想做那没有任何不可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