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言脸色非常的凝重,原来自己的打算,他都看在了眼里,所以才会如此逼迫自己。
“你会怪我吗?”
“哥,我不会怪你,同样我反而会感到高兴。在这世上,你终于又有了关心的人了,这不是很好吗?”
他很少这样叫他,或许是为了怕别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都时刻保持着距离。
头一次被喊有如一股热水浇灌了全身顿时觉得温暖起来。
两人对视了许久,仿若有许多话要但是这些都不需言语,他们都懂。
“容安,将那花拿给宫锁去做药去。”敬言道。
容安应声,对于这样的结果,他并不觉得出乎预料。
翌相思她已经突破了主公太过的界限了。
这次虽然有荣公子来求,但若是不求,怕最后也会给她服用下去的!
药房之内,一月将一瓶子递于宫锁,瓶内是一个血红的花朵,他共有三片叶子,而他的叶子如血滴般交叠在一起,中间有一个型的花心,它很,看起来也很脆弱的感觉。
这就是血凝花。
宫锁见了久久都没有接过,她虽没有见过,但是她也猜到了,手僵硬的无法伸出手来,心似被谁揪了一把的疼痛。
一月道“主公命你将这制成汤药给宫蝶服用。”
见她半响也没反应,将瓶子放于边上的药台之上,叹息道“你这么做又是何必?”
宫锁将眼从瓶子离开,疑惑的看着容安,不明他所的。
“荣公子难道不是你请来的吗?宫蝶回宫,只有宫主,我,你,知道,而荣公子能这么快出现,不就是你告知的吗?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宫锁听完眼神莫名的慌张起来,似是自己的内心被人看穿一样,然后眼神又变的空洞,脸色苦涩的道“因为只想要证明,他的心里宫蝶的位置到底有多重,如今见到它,我算是明白了。”手微微颤抖的向那个瓶子看去。
因为不愿相信昨日见到那失去神智的宫主,所以今日才会早早的去见荣公子,求他来见宫主,只是为了一试宫主罢了。
或许她也是为了救宫蝶!
可是今日见到这瓶药,怕是她知道,荣公子即使不见宫主,宫主还是会将这瓶花拿出来的!
因为她知道,她若是将荣公子请来,若是以前的宫主是更加绝对不会将花给拿出来,因为看到他,他更加知道自己应该保护的是荣公子。
可是如今他见了荣公子反而还是将药拿出来,那是不是明她的位置已经超越了荣公子。
那么她又有什么资格与她争呢!
没想到,短短的三个月,她在宫主心中的地位,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怕宫主再没有勇气,刺宫蝶一剑了。
她知道她很坏,可是如今她该是如何呢?
“你有多种法子让她醒不过来。”容安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抬头望去,似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的出这样的话。
“你与她有什么仇?”
一月听这话嘴角苦涩,他这话,他该如何回答?
是因为宫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