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偏偏不给他们,看他们怎么活!”许万钧下定决心,拿起一只烧饼,喝一口水,然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咬下去,差点把门牙都给咬崩掉了。
几个人一边抱怨,一边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嚼烧饼,不多时,都尉恰好巡逻到这儿,见他们身边还放着两大麻袋的烧饼,便皱着眉头问道:“你们在干嘛?为何还没有将吃的和喝的分给别人?”
许万钧闻言一惊,浑身抖了抖,然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着慌乱,抬起头来,强装镇定地看向都尉道:“都尉大人,我是当家做主的,那些人都无条件服从我的话,他们能不能分到,就看我自己愿不愿意了。”
都尉听完他的话,眉间皱成了个“川”字,立即从马背上跳下来,高高扬起蒲扇大的巴掌,不由分说便对许万钧的脸上狠狠得抽了一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
“在老子面前充什么大爷?咋的,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镇远将军?赶紧将这些东西分给其他人,不然的话,老子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做尿壶使!”
许万钧虽然气愤,但却敢怒不敢言,暗暗攥了攥拳头又很快松开,连连点头哈腰道:“大人您请消消气,我现在便将烧饼和水分给他们!”
“呸,怂蛋一个!”都尉充满轻蔑地看着许万钧,往地上啐了一口,然后翻身跃上马背,掉头离开。
“挨千刀的混账玩意!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打人!万钧呐,你的脸没被打肿了吧?”庞老夫人骂骂咧咧地冲向许万钧,许万钧怕她祸从口中,吓得急忙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娘啊,你莫要乱喊,若是传到那个都尉的耳朵里,恐怕我这颗项上人头,就正要变成他的尿壶了!”
庞老夫人闻言,慌忙闭口不言,紧张不已地张望四周,唯恐那凶神恶煞的都尉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来。
这时,许景婷皱了皱鼻子,以一种冷嘲热讽的语气道:“我觉得吧,那都尉与许景洛之间的交情,绝对非同一般,否则,他为何一直偏心于许景洛等人。许景洛可真是个狐媚子,手段多的很呢!”
赵姨娘听了,有些吃醋道:“婷儿啊,你长得又不比许景洛那个丫头差哪里去,怎么偏偏没她那么大的手段呢?”
“嘁,区区一介六品的都尉而已,他也有资格配得上我耍手段来讨好亲近?”许景婷说着,重重地将才吃了两口的烧饼往树上一砸,冷哼一声,满眼憧憬着道:“将来,用不了多久,我许景婷一定能傍上一品大官的大腿,然后过上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好日子!”
许万钧给每人挑了一只摸起来没有那么硬的烧饼,以及两只大水囊,剩余的便都‘大大方方’的拿去给许景洛,反正都是些连狗都不吃的糟糠玩意儿!
许景洛瞧着袋子里的烧饼全部硬邦邦,而且散发出一股腐烂的味道,有些甚至还长了毛,顿时就有种想反胃的恶心感。
沉吟片刻之后,她就决定将袋子里的烧饼都一并拿去随身空间卖掉,并且又花了些钱买过生产不久的油酥烧饼,在原来的数量上额外添了十来只,估摸着应该可以让她们一群人都吃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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