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涛在秦川一坐下,就用脚把秦川踢了一下。
余星河是什么人,从他能独霸中北美洲的物流生意,就能看出点眉目,你秦川难道想鼻也上插大葱——装什么象呀!
秦川早就看余星河不顺眼了,想想叶箐、刘明被这余星河追杀的如丧家之犬,狼狈不堪。
现在余星河又处处都针对他,屡次三番的出言护着岩里正男。
如果不是余星河,岩里正男可能已经是具尸体了。
既然余星河今天主动的跳了出来,不管他有着什么样的目的,秦川也毫不客气的硬顶了上去。
秦川给赵云涛一个自信的眼神,然后就等着余星河有什么表示。
“秦川,别以为你近期做了几件不上台面的事,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余星河这话是贬低中带着威胁。
虽然开会的地方是一个轻风徐徐的亭子,四周的荷叶送来阵阵清新的香气,但这些并不能吹散亭子四周的紧张气氛。
“在下姓秦,余老爷子一把年纪想必做了很多能上台面的事,不防说说,让我这个晚辈也受教受教!”
“真是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老人家以大欺小了。”余星河苍白的脸色,就像没有睡好觉似的皮泡脸肿。
在说这句话时,那脸色更是白的吓人,一时之间,整个亭子里鸦雀无声。
本来在这情景之下,刘家老三应该是出来维持秩序的,但是刘家老三却安然看着没有任何反应。
连刘家老三都没开口,那这一众人等竟是谁也不说话。
赵云涛不开口是因为秦川给他的感觉是很有把握的样子,那他就等着秦川给他一个惊喜,看看秦川怎么对付余星河。
秦川刚收的几个小弟——陈诚、黄金霸、李奉天,他们不开口是因为余星河是出了名的心黑手辣。
秦川是新认的老大不假,但面对余星河,说不定这新认的老大要挂了的几率还是挺大的,那这时开口不就是站错对队了嘛。
还不如闭上嘴巴静观其变更为明智。
其他的人则是以看戏的姿态,看看这一个老混蛋和一个新晋的小混蛋如何的正面PK。
看看是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还是老树新花又一春。
一声重重的椅子挪动身,余星河离开自己的座位慢慢走到了秦川面前。
“什么味?”
听到有人说了一句,在场的人都被一股味道引得直皱眉头。
秦川也闻到了一股子怪味,这股味道把荷叶的清香完全给盖住了。
这味道是从站在秦川身边的余星河那里散发出来的,连赵云涛都用手捂住了鼻子。
秦川起身与余星河对视着,余星河眼睛就像得了黄疸病似的是种昏黄色。
在仔细看余星河的脸上,那脸上有许多的小坑,那些小坑里泛着淡淡的黄色,不明的液体从那些小坑里分泌出来。
那股子恶臭气应该就是这些分泌物的味道。
秦川忍受着自己胃里的翻腾,勉强对余星河一笑,“有什么话坐着说就行了,还劳烦老爷子你走过来。”
“咯咯!”
从余星河的嘴巴发出咬牙切齿的声响,从余星河看向秦川的眼神里,分明是一种莫大的仇恨。
秦川也觉得奇怪,这余星河为什么会有这种眼神,难道是因为他收留了叶箐和刘明这些玄道门的人,就让余星河如此这般?
迎着余星河的目光,秦川刚要开口,却被余星河抢了先,“秦川,好本事呀!”
接着余星河就压低嗓门说道:“你害得我好苦!”
这话怎么说的,秦川自问和这余星河并没有交集,怎么会害了这老家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