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打嘴炮了!”秦川有些不耐烦了。
现在的情况是岩里正男和黑龙堂的大西堂主之间出现了问题,而从大西堂主的话里,秦川已经能感觉到这是个机会。
“秦先生,事情很明朗。我们对岩里阁下失去了信任,你们之间有什么事,我没兴趣,也不参与。
我们黑龙堂只想保住我们的既得权益,至于谁是这里的领袖,谁能维护我们的权益,我们黑龙堂就支持谁。”
“大西,这是人话吗?嗯!”岩里正男举起南部十四对着大西质问着,手指一屈就要扣动扳机。
就在这一刻,一道雪亮的光芒闪过,一名武士闪电般的抽刀冲到岩里正男面前,把岩里正男举着手枪的手从手腕处削了下来。
大西堂主轻蔑的看着握着断手的岩里正男,抽出一方洁白的手帕,俯身包住地上的南部十四手枪,然后一手捏着枪管,用手帕扯掉上面的手,嫌弃的丢在地上。
“岩里,这把手枪可是我们黑龙堂的,你竟敢想用它射杀我!”
大西拉动了一下枪柱,把枪握在手里,“真是一把好枪。在它上面不知吞噬了多少条生命,今天我就让它再发挥一次作用,为它辉煌的一生画上圆满的句号。”
“大西堂主,你要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岩里正男看着对着他的枪口,“别忘了,这里的每个人都认可我是他们的领袖。你如果杀了我,就是轼主,你将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领袖!真是笑话。”大西堂主另一只手指了一圈,说道:“看清楚了,除了秦先生和他的部下。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黑龙堂的,你可以问问他们,谁,才是他们的领袖。”
南部十四发出的声音并不大,岩里正男头往后一仰,双手伸出,在空气中挥着,但他什么也抓不住,后退了两步摔倒在地板上。
大西堂主向身后抻出手,一名武士又递上了一块洁白的手帕。
接过手帕,大西擦去了脸上的点点血迹,然后把手帕丢向倒在地上的岩里正男的脸上。
“秦先生,让你见笑了。”
“哪里,我只看到大西堂主刚刚杀了一条乱咬乱叫的疯狗,说来大西堂主的处置很恰当,要不这条疯狗到处咬人的。”
大西堂主把自己的和服整了整,向秦川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川让两名队员扶起中枪倒地的小野太郎,对他腿上的枪伤进行包扎处理,然后随着大西堂主向里走去。
进入内堂,秦川和大西堂主相邻而坐。
队员们呈扇形站在他的身后,另一边是大西堂主的手下一干人等。
看着墙上的一幅画,秦川说道:“北斋晚年所作的一套浮世绘作品《富岳三十六景》,这应该是北斋先生晚年所作的吧!”
大西也仰头看着身后墙上的画,然后说道:“没想到秦先生对大和民族的文化也有了解。不错,这正是北斋先生的作品,表现的是我大日本的灵魂名山富士山周边的三十六处景观。”
秦川低头用手指搓着鼻翼,对大西堂主的话没有回应。
大西堂主也觉得很是无趣,这开场白就这么断掉了。
沉吟片刻,大西堂主身子一拧,站在秦川面前,向秦川微一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