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失望地摆摆手,道:“你且去吧!朕累了!”
刘谌躬身缓缓退出,由侍女服侍着刘禅睡了。
“殿下!”
“皇甫先生!您怎么还未就寝,在这里做什么?”
“臣在等殿下,有要事禀报!”
“哦。先生请——”
于是两人来到了刘谌的院子,分主宾坐定,皇甫谧拱手行个礼,神情严肃,道:“殿下,您也是通晓奇妙医理的,可否看出,陛下龙体有恙?”
刘谌大惊,站起来,躬身施礼道:“先生,到底怎么了?陛下严重吗?”
“望陛下气色,怕是不妙!只是席间陛下雅兴正浓,臣不敢扫了陛下的兴,明日若是陛下恩准,臣可行望闻问切,并且施针,进行诊断!到时候自有结论!”
“要不现在就去?”
“现在陛下已经就寝,且饮酒较多,不能准确诊断!”
“望先生一定竭尽全力!陛下千万不能有事啊!”
“殿下,臣定竭尽全力!”
皇甫谧告辞,刘谌陷入了沉思!攀枝花一点也不打扰刘谌,她知道刘谌想事情的时候,最怕别人以各种琐事扰乱他的思维,攀枝花只是默默地挑灯,默默换茶或者填水,安安静静地服侍着,看着这个泥雕石刻一般的人,枯坐了一夜!
天色渐渐大亮了,刘谌起身,活动活动已经压麻了的腿脚,起身前去刘禅身边问安。
“儿啊,你起得好早,朕这些日子,慢慢越来越感到昏昏沉沉的,老是乏力,却睡也睡不踏实,始终都有些腹胀……唉!老了啊!朕这一辈子眼看就要过去了……”刘禅眼皮有些浮肿,看上去整个人都比较委顿。
“父皇!您看上去的确气色有点不好,但并无大恙,望父皇不要多想,保重龙体!儿臣身边皇甫先生,乃是北方名医,马上就会过来,为父皇诊断!父皇还是春秋鼎盛的时候,相信很快就能康健如初!”刘谌原本没怎么注意,经过昨夜皇甫谧的提醒,早上再看刘禅,果然,觉得刘禅其实一脸病容啊,脸色有些发青,确实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