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个话题都说开了,那接下来我们说说零菱的事情”
“父皇,女儿有什么可说的!而且女儿,女孩家家的,脸皮子薄,您说着说着,女儿害羞了,就跟您恼……”
“哈哈哈哈……雪盖不住土,纸包不住火,你是我们这些大人从小最疼的一个孩子,对你的关心比你哥可要多多了!
你小嘴一张,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话!你大眼睛一瞪,我就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所以说你要蒙你阿爷,蒙不过去的……
再说了,你阿爷可是皇帝,真在场面上赐婚,就是圣旨了!你要是惹恼了我,我就把你嫁给操刀割过死人的皇甫谧的徒弟去……”
“父皇,您真是这么想的?”
“你以为我不敢呀……”
“其实……其实……其实女儿觉得医者挺好的……”
“啊?不会吧?谁?什么时候接触的?”
“父皇,您真的要女儿说啊?怪难为情的……你们会不会觉得,女儿是个不好的女儿,学坏了?”零菱低着头,手里面拨弄着自己的小辫儿,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扭一扭的。
“皇后……”刘谌没有接零菱的话茬,转而问崔氏,“你重男轻女啊?我们女儿的事,你不知道吗?”
“陛下,她一直都在干什么,妾身当然是清楚的……一直以来,咱们家里面的人,向来都是请皇甫先生直接来诊病的……
只不过这丫头长大了翅膀硬了,就离开娘了,女孩家家的跑到青城山上去,学着人家做学问去了……
所以呢,她就医就不是那么方便了!前一段时间听说她受伤了,就在成都的医院诊疗过一段时间……
这是她唯一单独接触医者的一段时间……
给她接诊的,确实是一个跟她年纪相仿的医者,据说是皇甫先生的亲传弟子之一,也是个傻大胆,在皇甫先生的弟子中,就属他开过的刀最多……
不过手艺也还过得去,他开过刀的病人,少说也有五六十例,死了的却只有一个,而且是个耄耋之年的老人,到了老人那个年纪,别说开刀了,有可能随便磕一下就死了……所以说这个死亡也不能算在他的手艺过不去上……
所以既然是他接诊的,臣妾也就没有把这丫头叫回来,而是任由她继续在那边治疗了……”
“两人之间的事儿,你就一点没看出来吗?”
“一个公主和一个医者,应该是万万没有可能的吧?”
“怎么会冒出这么个看法呢?”
“毕竟他是个操贱业者……”
“你管医者叫操贱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