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是每个人心中的魔鬼。”
“那你呢?”
“我本身就是魔鬼。”奥文·罗斯柴尔德笑道。
“那我该忙了,真是很遗憾,当年给FrankPlummer博士做完手术,我就应该去他的P4实验室工作一段时间的。你知道,FrankPlummer博士不会拒绝我。”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奥文说道。
“祝你好运。”
“是我们好运。”
挂断电话,吴冕叹了口气。
“可惜了。”吴冕道。
“是因为FrankPlummer博士么?”
“是的。”吴冕道。
“哦,我记得给博士做手术的时候有两个陌生人跟着去了手术室,原来是fbi?”
“如果不是fbi的话也是其他部门的人,因为这件事情已经死了太多人。”吴冕有些遗憾。
但假设从新再来一次的话,给FrankPlummer博士做完手术后,他也不会去直接询问有关于冠状病毒研究的结果以及mRNA疫苗的事情。
只是现在回想起来,吴冕略有些惘然。
不过惘然与怅然若失很快消失。
“没事,只有弱者才会害怕大局崩溃,因为弱者依托大局而活;强者只需自强,因为强者自己就是大局!”吴冕很坚定的说道。
楚知希笑了笑,她知道哥哥的意思。
“哥哥,世卫组织今天喊话,说任何国家不应该自暴自弃。”
“哦,英国和北欧三兄弟这些海盗国家都已经躺平了,或许和民族性格有关系。”吴冕笑道,“在海上打劫,很多时候都是要看运气的。真要是来了一场16级的台风,任何努力都是徒劳的,没有船能幸存。
所以,16级以上的台风到来之后英国、挪威、丹麦、瑞典都直接躺平。世卫组织喊话也没用,他们顶多翻个身,让自己躺平的姿势舒服一点。”
“唉,可惜了。北欧那面地广人稀,抗疫的难度比咱们小了很多。像是澳大利亚,我觉得他们能做到的可能性很大。”
“他们一向这样,如果没有咱们先控制疫情,或许他们会尝试着努力一下。但咱们做到了,而且是用最古典的办法做到的,他们没有任何选择,只能躺平。
你想想咱们在天河市努力的时候他们冷言冷语,说了多少风凉话?这是动摇国本的事儿,他们宁肯把老年人都送进坟墓也不会认错。”
楚知希打了一个寒颤。
“哥哥,太残忍了。”
“海盗国家一向如此,我从来都不对他们抱有任何期待与希望。”吴冕道叹了口气,“张主任说得对,要小心二次过草地。”
“瑞典的首席流行病学家安德斯?泰格内尔预计瑞典可以在五月份的某一天达到群体免疫。”
“拭目以待。”吴冕鄙夷的笑道,“他们除了在学术圈党同伐异之外,还会干点什么?炸药奖,是全世界最肮脏的一个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