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就这样，挤在那几平米的小地方过了一夜。这一夜，田雨一晚没睡，她将田羽遭遇的事情简单写成了一篇帖子，用强制手段发到了各个贴吧的置顶。也就是说，即便是深夜，第一时间看到帖子的网名少说也有几百万。这些第一批“先遣军”义愤填膺，充当起了扩大影响力的最佳媒介。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

“看过这篇帖子的网民已经有几千万了，这个数字还在呈几何倍数往上翻。”楠神翻看着手机说，“这个倍数简直就是魔鬼，哪怕一个细菌，一分钟分裂一次，几个小时地球就会被这种细菌全面占领。”

“发这些消息有什么用呢？”田羽很是不解的问。

“照这样发展下去，中午可能就会有游街抗议的第一波人了。”楠神的语气中竟有些嘲讽的意思，“他们以为自己在做一件对的事。”

“难道不是吗？”

楠神没有说话，因为他收到了一条短信：

受害者朋友，我们会尽自己的最大努力的。

田羽，鬼脸也收到了相同的讯息。

“他们怎么得知我的手机号的？”田羽问。

“人肉。恐怕只有中国人才有如此强大的凝聚力。”楠神回答，语气仍旧那么微妙，听不出究竟是嘲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