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摸了几把怀里的美婢,或许是力不从心,又或者是船上太过颠簸,波风吹的有些不舒服,孔兴毅毫不怜香惜玉的美人推开。
三寸金莲,虽符合这时代士大夫那病态的审美,可带来的却是女人们的残疾。
这不,那女子被推开后便一个不稳倒在了甲板上。
春光咋泄,酥胸半露,一对美腿也从撕裂的襦裙下露出,白皙修长,再配合那因疼痛而微蹙的眉头,七分的长相愣是被玩出了女神的高度。
馋的一旁的几个狗腿子皆是猛咽口水,若非是汉服宽大舒松,只怕是个个都要顶起一顶帐篷。
但若是陈锐在此,决不会如此失态,陈锐并非是柳下惠之流的不举君子,盖因那美腿下的一双金莲实在是让他反胃,一看到便性趣全失。
不过这对古人来说便不是问题,倒在甲板上的美人实在诱人,既便孔兴毅这种阅女无数的老司机,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心到,一扫刚才的阴霾,力不从心变为了力从心。
作饿虎扑食状扑了上去,近三百来斤的肥肉压的那美婢快要透不过气来,只是,不从心终究是不从心,大战三百回合变成了大战三下。
如肥胖的蛆虫一般,微微蠕动了几下,连衣服都没来的及脱,肥猪似的身体啰嗦了几下,孔兴毅便完了事。
“你这女子,好没意思。”孔兴毅将气撒在了女人身上,只是那女子己被他压的昏了过去,听不清其在说些什么。
招招手,过来几个狗腿子,不是孔兴毅要赏狗腿子们点汤喝,而是他自己根本就无法从地上站起来。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几个狗腿子合力将自家少爷给扶了起来,而那女子,在这段时间早己压的不省人事了。
“噫,前面是些什么人。”又复坐起来的孔兴毅指着前面陈锐的队伍问道。
“公子,你看河面上,他们好像还把河给封了。”狗腿子甲指着俞大发的几条破船冲自家少爷诌媚着道。
“莫非是水匪流寇。”不由得,孔兴毅有些慌乱的道。
“公子莫要担心,只要孔家的招牌在,别说是几个小小的土匪流寇,便是皇帝老子来了,也得敬上三分。”一旁,狗腿子乙指着船头高挂着的衍圣公的牌子,骄傲的抬起头道。
曲阜孔家,便是他们的底气,与孔家为敌,便是同天下所有的读书人为敌,试问天下有谁有这个胆子。
“对呀,我爹是衍圣公,我怕他作甚。”孔兴毅如同傻逼富二代似的骄横的说道,其威风丝毫不亚于后世说我爸是李刚的那个家伙。
我爸是衍圣公,我又有何惧,一句话,多么的豪气横生,豪迈至极。
“公子,小的瞅前面的军伍的旗子像是前明军队。”一个眼尖的狗腿子依稀看清了陈锐挥舞的那面明字大旗上的明字。
“啥,前明军队,这还了得,爹是叫我去北京投大清的,遇到明军该如何是好。”孔兴毅惊慌失措的向几个狗腿子问道。
“公子莫急,也许是小的眼拙,看错了,待到近些看得清晰些再作打算也不迟呀。”那狗腿子见主子急成这样,出言为主子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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