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也是在迟玉那边待过一阵子的。

柚子从楚渊手中将瓶子接过，隔着瓶子嗅了嗅，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他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将手中的玻璃瓶还给楚渊，道：“我也不清楚，这里面的气味太混杂。”

这个瓶子里面都是奚归陌被封存的记忆，但是每一个时间段的记忆都有一种特殊的味道。

他也确实可以根据味道来分辨出这到底是一段怎样的记忆。

但是这个瓶子里面的味道太混杂，有好的也有不好的。

所以他也不太肯定。

听了柚子的话，楚渊皱起眉，盯着手中的玻璃瓶。

不知道的话……真的没办法了吗？

……

两道身影不断的追逐，在他们的所过之处丧尸根本就活不了，不是被劈成两半，就是被那些坍塌的建筑物碾成肉泥，惨不忍睹的那种。

迟玉再一次将奚归陌的攻击挡下，两人近距离的看着对方，忽的，迟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跟了那个男人，你的警惕心也下降了吗？”

就算明知道他离开那个地方是想要将她引开，但她却还是跟上来了。

奚归陌收起手中的两把长剑，低笑一声，“警惕心下降？”

她的尾音微微上挑，带着一丝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