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与我无关。”水文撇了撇嘴,十分委屈,把矿泉水当成酒,往嘴里狠狠地灌了一口。
“你说这话能说吗?我就是觉得他对关安的态度不对,做错事的是咱爸,他用得着那么不待见关安吗?”
“再说了,应该不待见关安的应该是我,他怎么比我还过分?”
水文看水悠终于肯搭理自己了,就把自己的苦水全都往水悠这边倒了起来。
“关安确实身份特殊。”水悠听到这件事忽然笑了起来,还以为是水文被水寒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水寒对关安做了过分的事情。
“你说就算水寒他当关安是空气,我都觉得挺正常的,毕竟水寒就这性子,但是没事就贬低关安,还说与我无关这过不过分,全家赞成他娶包幻竹的也就我一个人而已。”水文越说越不满,再加上手舞足蹈的样子,让水悠看起来还有一些滑稽:
“你说现在全家上下就我一个同伴了,劝他两句他比你还过分,直接说与我无关,你顶多就跟我说一个你不听而已!”
“你是希望我也对你这么过分是吗?”水悠虽然心中清楚了为什么水文会生气,但还是觉得水文这语文应该回炉重造一下。
驴唇不对马嘴的,连个重点都没有。
如果不是她经常接触水文,估计都听不出来,水文这真正抱怨的目的是什么。
水文这是在,觉得在那个朝夕相处的大哥那里,他的地位还不如一个不过刚出现不过一个月的女人。
觉得委屈了,觉得憋屈了,觉得自己这个亲兄弟连个女人都不如了。
“你别曲解我的意思!”水文虽然动作还是一副平时养出来的,有一些吊儿郎当的样子,不过可以看得出来,是真的觉得伤心了。
他在水悠的身边唉声连连,让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的水悠,变得更加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