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卞古的父亲到是成了狗腿子。
听了年爱正隆正在与他们二人说话,连忙回应了起来:
“卞古,你还不快给你爷爷行个礼!”
卞古也没说话,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
要说他对着父亲有什么感觉,那肯定是假的。
他记忆中就没有父亲这个人存在过的事实,事到如今跑出来,他也只觉得是一个外人而已。
他只觉得苦了自己的母亲,跟着这种人,一直在受苦,也不知道应该解脱出来。
但是这种事情,就算是身为儿子的他,也不能干涉过多,毕竟是人家夫妻俩的事情。
看卞古没说话,这卞古的父亲就更是来劲了,那一副没理还歪的气场出来了:“你瞅瞅你!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我可是你老子!”
“别在这丢人。”卞古看着这样,除了觉得丢脸并没有其他的情绪。
他的母亲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妇女,胆子小怕事,自然也不敢拦着他父亲。
年爱一家人自然是在一旁看戏,连水悠都没有想插进去的意思,毕竟就算结婚了,水悠也不想掺合卞古家中哪些糟心事儿。
上一次插手,就惨遭爆头,吃一堑长一智。
走到了空位坐了下来,装出了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看着卞古和他父亲在这里吵架。
这时候水文见缝插针,从那里面的位置跑了出来,坐到了水悠的身边,一副八卦的表情:“不是分手了,怎么?”
水悠也懒得回答,虽说两个人分手过,但那只不过是因为误会,真的都当面说分手,还没说过。
水悠将在卞古身上的视线收回来,看向水文,语气漫不经心的说:“昂库赫呢?”
“你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水文忽然降低了声音,不过水悠还是可以听得出水文的怒吼。
水悠耸了耸肩膀,一副十分无所谓的样子。
而这边这对父子的闹剧还在升级中,卞古对着他父亲就是一副让他不要再丢人了的嘴脸,而卞古的父亲就觉得他是卞古的爹,卞古就应该听他的。
“你说这水悠找什么样的婆家找不到,怎么找这种的。”包幻竹扯了扯水寒的袖子,水寒的脑袋也自觉的到了包幻竹的耳边。
“谁知道。”水寒回答道。
不过确实也不能让这对父子继续在这闹下去了,怎么说分家的人也在这,在如此下去,丢的就是年爱家的脸面了。
“卞先生。”水寒拿出了那一副商场上的官腔,再加上他那冷面,显得格外的威严:“如果你有意如此,我可以将你直接赶出这里。”
“…是。”刚刚还十分硬气的卞古父亲,一听水寒开口,一下就老实了起来,乖乖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卞古,入座吧。”看着卞古父亲回去后,水寒便看向了卞古。
不得不说这父子差距还真的是大,一个如此无赖流氓的人,竟然有一个这样的儿子,能让水悠看上这一点,就足够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