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人只剩下了年爱正隆、年爱水寒、年爱水文、年爱水悠和卞古,甚至连一个手下都没有留下。
卞古只觉得自己在这一群年爱家的人中,显得有一些格格不入。
“水寒。”
“是。”听到了年爱正隆叫自己,水寒便开始准备了自己难得的长篇大论:
“我知道你们新婚说这种事情可能不太好,不过我与爷爷都觉得消息还是及时共享比较好。”
水文和水悠都没有异议,甚至还都点了点头,水寒便继续说了下去:
“关安是在并不清楚自己与奕家可能有血缘关系时开始协助奕舟的,时间是在我婚礼后的几天,原因是觉得明明自己也是年爱本家血统的人,却只能得到一个分家小少爷的名号,还不受重视,便想破坏了年爱家的一切。”
水寒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水悠的反应,毕竟她跟关安关系十分亲密。
“我想他事到如今应该也没有必要说谎,水文,你和昂库赫的事情,是奕舟自己查到的。”
站在年爱家的立场上,关安是个叛徒,不过站在哥哥的立场上,他希望水文和水悠,不要太过于责怪关安,这样他们心中,应该也会好受一些。
“别说题外话。”年爱正隆自然不会对这背叛年爱家的人心存一丝一毫的怜悯,本来他就不喜欢关安,这下关安更是自己走上了背叛年爱家的路。
“是。”水寒回答完,之后便继续说起了正事来:
“昨天回去我就已经派人去了关安说的来年爱家之前所住的地方,没有任何收获,已经拆迁了,找人还需要一些功夫。”
“今天之所以有那两个人没来,是被带去做亲子鉴定了,预计一周之内会出结果。”
“为什么他们两个需要...”水文对这件事情生出了疑惑。
“因为当时父亲执意说关安是他的亲生骨肉,并没有做亲子鉴定。”水寒解释道。
“现在是在怀疑关安到底有没有流着年爱家的血吗...”水悠的语气有一些颤抖。
她刚接受了关安背叛的这个现状,一周之内说不定还要接受,这关安说不定与自己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现状。
这现实还真的是一直都在给她一个又一个大礼包来祝贺她终于找到了心爱之人。
“不要妇人之仁。”年爱正隆看着水悠的表情与语气,劝阻到。
“我当然不会,只不过是...有一点心力憔悴而已。”水悠的语气十分的无奈,这老天爷还真的是会开玩笑。
卞古见状,这种场面他也不能对水悠太过于亲密,只能拍了拍水悠的肩膀,小声的在水悠的耳边说:他还在,之后在桌下拉住了水悠的手,与水悠十指相扣。
虽然心中并没有为此好多少,但是她不想让卞古十万,冲着卞古笑了笑,用嘴形与卞古说:我没事。
水悠怎么可能会没事,被至亲之人所背叛,之后还要被人宣告,这至亲之人其实与你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继续。”
“关于卞古的朋友,伏苑博与他的女朋友,现在已经查明在一家酒吧之中。”水寒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的包中拿出了几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