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悠听到了这个消息,本来刚刚窝起来,又马上跳了起来,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奕舟:“你……”
“嗯?我?”奕舟看水悠终于开口与自己说话了,歪了歪脑袋,十分无辜的样子:“终于舍得开尊口了?”
“你在玩我?”水悠的激动也只不过是刚刚那一瞬间而已,马上就恢复了冷静的样子,语气也没有太大的波澜。
“哪有在玩你,我只不过是在赌而已,你最后不也是选择相信了么。”奕舟一副你说的真过分的表情:
“不过如果当时你就算选择跟警方走,我们的情况也算不上监禁,在我家也找不到卞古的朋友,对我造不成任何伤害,只不过是你能全身而退而已。”
奕舟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眯起眼笑了起来:“不过现在,貌似你连全身而退都做不到了哦。”
“你还真的是喜欢这些冒险的东西。”水悠也眯起眼笑了笑,气势仿佛回来了一般。
将头发微微整理了一下,脸上一副自信十足的表情:“你忘记你头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了吗?”
“当然清楚,不都是你对我爱的惩罚么。”奕舟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上,一副十分从容的样子。
“那你……”
“不过我可不想在遭受这种伤害了,比起这个,我倒是比较喜欢看你受伤的样子,因为我的身子,其实算比较弱的类型。”奕舟眯起了眼,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威胁成分:
“这里是我的主场,如果你在继续暴行,我也不会温柔的对待你哦。”
“是么,那我可就,静候你不会温柔对待我的佳音了。”水悠说着,从那被子中抽出了一根不知道什么的棍子,满脸坏笑的狠狠的砸到了奕舟的脑袋上。
砸一下还不够,生怕奕舟没有昏过去,又继续在其他的部位砸了几下。
看已经确定已经不动了,又探了探鼻息,确定奕舟还活着,只不过呼吸极其微弱,才开始翻找这奕舟的随身物品。
这棍子其实是卫生间支撑花洒铁质水管,水悠一副十分堕落的样子去洗澡,其实是放着水在浴室中将这铁管给直接卸了下来。
谁会真的因为这么一点小挫折就轻言放弃啊,她可是那个无敌的年爱家的人,她一个人栽跟头,又不代表所有人都会栽跟头,这种大事当然是以大局为重。
本来打算将奕舟手中的药夺过来后,拿着药回去让人研制解药,只不过没想到其实连药都没有,她白白的错失了一次机会。
现在可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不会在错失任何的机会了。
水悠翻了半天,差不多将奕舟扒的只剩下内裤了,只不过也找到手机,一串钥匙而已。
果然这在家的时候,不应该期待他身上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么…
之后水悠便将奕舟和他那被扒下来的一副丢到被子中裹起来,拿起手机,准备先给林左打一个电话。
倒不是为了确认卞古如何,而是她现在继续要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