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若说范夏是因为药丸的事情对嵊山里的人起了芥蒂之心,那为何唯独对江华照顾有加。
带着这个疑问,林泽问道:“你可知,江华与范夏之间的事情?”
“你问这个作什么?刚刚只说了两个问题,若我答了你这个,那下一个便不说了!”现在轮到自己有了掌控权,那定是要将这小子捏的死死的。
“溪——”
刘晓连制止他,“闭嘴!”翻个白眼,“你小子有没有别的本事。”
“没有!”林泽斩钉截铁,突然想起件事,话锋突转,“别说,还真有一个。”
凑近刘晓连,他低声说道:“你与我师父蒙肃,是不是···”
“滚!”这表情变得容不得开一丝玩笑,看来林泽这次是踩在火把上了。
“我错了。”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你继续说。”
看林泽示弱,刘晓连自然变得强势,“说哪个?”
“可否两个都说?”
“不成!”
“那讲第一次问的那个吧···”
刘晓连邪笑,“我有印象时,江华便已经在嵊山中了,她的住所,与苏州无异,皆是一片紫竹林深处的竹屋内。除了那几个师兄和终主外,她不与他人讲话,闲暇的时间便是练字、煮茶,研究药理。而且,她住在嵊山的时间并不多,大多时候便是与终主外出,过许久才会回来。”
“没了?”林泽还准备听得再细一些。
刘晓连摆架子道:“没了!就这么多。”
“多?”林泽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你讲的还没上一个的一半呢!!!”
“江华嘛,你与她相处这么久,应该也知晓,她没什么事情可说的。”
利索的饮干净杯里的茶,装作肆意的在屋内溜达,趁林泽不注意,快速跳上林泽的床,拉上被子便开始不管不顾的睡觉。
“你干嘛!你下来!你若不下来,我今晚怎么睡?!喂!喂!喂!”
林泽最后只好恐吓道:“你若不起来,我便将溪竹禅师唤过来!!!喂!你起不起!!!”
看来这一招已经没有用,最后林泽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自己从一旁橱子里拿出被褥,将屋内肉眼可见的软垫摆成一排,委屈的在上面睡了一宿。
卯时两刻,僧人便来敲林泽的房门,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打开房门,只听僧人说道:“林郎君,禅师让你随我去前堂诵经。”
“恩,我马上过去。”关上门准备换衣服。
刚走到屋内,抬眼瞧见凌乱的床时,发觉刘晓连早已不在,正当思索她是何时离开时,催促的房门声又想起,林泽只得,极快的换好衣服,来到了前堂。
身穿一身素衣的林泽多了一分书生气息,与众多近似同龄僧人一起敲着木鱼,嘴里念叨着神圣的经文,就在如今伟大的时刻,林泽竟然恬不知耻的睡着了。
直到一棍子过来,林泽被呼到地上,溪竹让两个僧人将他拖出门外,好在如今时候尚早,没有香客上山,不然林泽是无颜在这里呆下去了。
“禅师,我错了。”
“既知错,那便用你的诚心去抄写经文吧。”
“禅师,我还是去诵经吧。”
溪竹挡在门前,让一位僧人将他带去了书房,将要炒写的经文摆在他的左侧,又将干净的竹简摆在他的右侧,“禅师让郎君将这些抄写完毕,之后,才可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