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余董事长,有事来晚了,实在对不起”,当先走过来的一个人远远地望见了余曼诗就赶紧笑着伸出手来,快步走了过来。
“是啊是啊,你说这大晚上的堵车真是要命,我们都被堵在附近了,才过来”,另外几个人也笑着快步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王总?徐总?马总?”余曼诗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低低地惊呼出口。
“你这总来总去的,搞得跟咱们家开的是肿瘤医院似的”,霍海笑着摇头道。
“不是啊,老公,这几个位,全都是国内著名的汽车品牌董事长啊,还有其他那些人,全都是今天晚上我要邀请的那些人,天哪,他们,他们怎么全都来了?”余曼诗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转头望着霍海,满眼惊喜交加的神色——只要这些人来了,就证明还有谈的余地。否则,那可是半点机会都没有了啊。
“要相信你老公我,什么事情,跟我说一声就OK了嘛,犯得着自己在这里被某些渣子烂人为难得哭天抹泪?”霍海斜瞟了对面的那个威廉一眼,哈哈一笑道,语气里不无讥讽之意。
威廉却是眯起了眼睛,先是望向了那些人,眼中有着疑惑与震惊,随后,他深深地望了霍海一眼,眼里涌起了无比忌惮的神色来。
此刻,余曼诗已经向着那些人迎了过去,寒喧着打起了招呼,就当做是他们真的大晚上的遇到堵车了。
“这些人,不是已经收到了我们的威胁,来不了了吗?”威廉望着对面的那些人,深深地吸了口气道,转头低声向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问询道。
“之前是这样的,但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导致他们居然又改变了主意,这些可恶善变的华夏人,简直就是世界上最难掌控的种族”,那个中年男子低声骂道。
随后,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起来听了几句,他摞下了电话,皱眉向着威廉道,“刚刚接到情报,好像是有人用什么很厉害的药,威胁到了这些人或是他们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性命,所以,他们今天也不敢不来。”
“什么药?居然能威胁到这么多人?”威廉大吃一惊。
“那就不清楚了,反正,这些人也同样是受到了威胁,不得不来”,那个中年男子道。
威廉再次转头望向了远处的霍海,眼中忌惮之色更浓——难怪这小子敢对他这样张狂,原来,他还是有些能量的。
不过,随后他脸上就露出了冷笑,“就算命重要,但商人永远逐利,在金钱面前,很多人宁可舍命而逐利。只不过区别就在于,这其中的诱/惑倒底有多大,仅此而已。”
“哦,看起来,威廉先生对于人性还很有研究嘛”,此刻,耳畔响起了霍海的声音来,他用的是纯正的牛津腔。
此刻,他倒是不再像刚才那般火爆粗鄙,相反,有一种说不出的儒雅大方,简直绅士到不能再绅士了。
这种风格的变化倒是让威廉一时间为之错愕,凝视了他半晌才哼了一声,“这倒不敢,不过,我们柴尔德家族想得到的东西,必定会得到的,你们的反抗与挣扎,注定要失败。”
“柴尔德家族?”霍海晃了晃杯里的红酒,好像从来没听说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