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高家毕竟是商贾出身,别的不敢说,偷懒耍滑、人情世故的本领高怀仁可是从小耳濡目染来的。
郭恩泰这老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尽管高怀仁已经承诺不会被叶炎发生什么。
但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郭恩泰还是开始准备撇清自己的责任。
但是郭恩泰跟高怀仁毕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就算郭恩泰如何努力也无法接触跟高怀仁之间这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房间里面传来男欢女爱的声音,高怀仁搬了个藤椅坐在院中枯黄的银杏树下,冷漠的看着紧闭的房间大门。
不知过了多久,怀燕和阿奴才依次从房中走出,两人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下去,雪白的脖颈上还有郭大人留下的痕迹。
“啧。”
高怀仁无力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他才舍不得让自己这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去伺候那老家伙。
真是暴殄天物。
斜眼看了一下两位姑娘,她们的衣物还没来得及整理,高怀仁摆了摆手:“阿义,将两位姑娘带下去吧,天冷了再给两位姑娘添置些新衣,首饰珠宝什么的看看还有需要的一块再去置办些。”
“怀燕、阿奴谢过公子。”
两人稍微欠了欠身子,对高怀仁拜了一下,随后跟着高怀仁的贴身侍者阿义离开了这里。
院中的这颗银杏树的叶子已经落光了,一抬头,整棵树光秃秃的,皱皱巴巴的树皮就像老人的皮肤一样,再也不像之前那么养眼了。
高怀仁皱了一下眉毛,不得不说,现在这个季节又干又冷的,才在屋外坐了没多久高怀仁就有些忍受不住了。
但又舍不得院子里面风景,叹了口气,继续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扶着藤椅慢慢起身回到了屋子里面
房间里面充斥着一股男女**后的特殊气味,高怀仁嫌弃的掩住口鼻。
“郭大人这就不行了?”
看着瘫软在床榻上无力动弹的郭恩泰,高怀仁忍不住打趣道。
那郭恩泰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看见高怀仁进来竟然也不避讳,满是舒爽的神情叫高怀仁看了心里一阵恶心。
“高县令随便找地方坐吧,老夫就不起身了。”
“郭大人疲劳过度,好好休养便是了,阿义呢,吩咐厨房一会儿给郭大人做碗参汤过来。”
“哎,高县令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高怀仁这么说话,郭恩泰仿佛受到侮辱一样,老脸一红就要起身跟高怀仁争论。
“您别着急啊,高某可没有什么意思,大人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手下人从南洋请回来两只参,这不正巧郭大人在,就正好用来孝敬您了。”
高怀仁轻笑着解释道,说话间不经意的瞥到了郭恩泰身下的唵囋之物,十分不屑的撇了撇嘴。
郭恩泰自然没有听到高怀仁口中的讥讽之义,慵懒的翻了个身,看了一眼窗外的日光才知道时间已经不早了,这才起身穿好自己的衣物。
“郭大人今天怎么不急着回府了?”
高怀仁一个人无聊,就坐在桌前泡了一壶茶水,不知怎么突然想起郭恩泰的夫人来了,那郭夫人也是这里有名的母老虎了。
郭恩泰都一把年纪了,出门都还要给自己的夫人报备,可见那母老虎到底有多厉害。
“害。”郭恩泰愣了一下,很快神色自若的摇了摇头。
“不急不急,这次匆匆忙忙的赶回来还没给她说过,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在高县令这里的温柔乡呢!”
郭恩泰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高怀仁猥琐的嘿嘿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