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叶兄的意思是有心科举了?不妨听兄弟一句劝,再等等,别那么着急嘛,谁知道这考试内容还要怎么变化呢。”
叶炎哭笑不得,原来自己苦心制定的国策在他们眼里竟是这样的印象,但是仔细想想确实不怪这些文人满腹牢骚。
如今叶炎的新唐政权百废待兴,好多事情只能一点点尝试才知道适合不适合,版图越来越大,相对应的也是越来越难管理,大刀阔斧的改革注定不适合现在的形势。
像张玄弼这样的书生只是代表了天下千万书生的其中之一,说明这样频繁的调整还是引来了天下书生的不满。
虽然这样也是在情理之中,不过以后还是要注意行动的方法了,叶炎不禁陷入了沉思,自己只顾着下令,却忽视了百姓的反映。
也多亏自己今天出来溜达溜达,不然还了解不到这条消息了:
“看来张兄对科举这事颇有自己的见解,可是不巧,在下正打算着在今年科举考试上试一试身手呢。”
“嗯?”
张玄弼露出了困惑的眼神,自己刚才明明都已经把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怎么这人还这么固执,不撞南墙不回头吗?
“哈哈哈,张兄听我慢慢解释啊,正如兄弟所说的,这考试内容确实与往年相比大不同了,在原有的四书五经的基础了增加了许多实用知识。
但是张兄别忘了,圣上的意思就是要逐渐减少儒家经典的占比,几年以后传统的儒生若是不作出调整可就真的没有优势了。
现在正是新科举的第一年,稍微想一想也知道这试题内容必定不会太难,这难道不是一个绝佳的机遇吗?”
叶炎耐着性子将其中乾坤跟张玄弼分析了一遍,听着叶炎的解释,张玄弼恍然大悟。
“妙啊!果然还是叶兄更有高见!”
什么高见,叶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自己来解释,不过为了给自己的良苦用心来正名,叶炎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叶兄如此洞悉事理,将来必定能谋得一官半职,为朝廷效力,至于小弟,哈哈哈哈哈,不怕哥哥笑话,所谓的读书入仕都是家父寄托给自己的希望。”
“如果要不是因为父亲逼得紧,我倒是乐意开家钱庄,逍遥自在,哪有这么多的麻烦事。”
“哦?贤弟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张玄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起酒杯轻呷一口,继续说道:
“读书人不爱说钱,都觉得俗气至极,但我偏不,我就喜欢钱,不光如此,我还能让钱生钱,这也算是小弟的一桩本事。
虽然不足挂齿,但也确实能让小弟心情舒畅,家中生计也能轻松些……”
听到这,叶炎皱了皱眉,想着自己难不成还发现了什么暗中交易的勾当,正打算继续问下去才发现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一开始叶炎还以为他在暗中经营什么买卖,但是沉下心来听他继续说下去,叶炎才发现,原来这人竟然精通理财之法。